也算是我對劉公子的誠意了。”
蘇崮撇撇嘴,“蹇宗主倒是會做生意,都行,反正我也不敢走。”
他伸手指了指腦門兒,“腦子裡放了個大炮仗,我敢出去,赤亭兄就敢給我來個炸腦花兒。”
蹇文雅一笑,點頭道:“如此最好,此後鴻勝山保證蘇公子的安全,待劉公子離開離洲之時,我便放你返回朝天宗。”
轉過頭,他看向劉景濁,笑道:“柱容峰聊?”
劉景濁點了點頭,輕聲道:“煩勞蹇宗主派人手,護送驚雲國那兩位姑娘返鄉。”
蹇文雅笑道:“我唯一一個親傳弟子,已經護著那兩位方姑娘出了白水洞天,正在北上。”
兩人臨走之前,蘇崮忽然開口:“等一下,為什麼願意救我?”
劉景濁轉過頭,氣笑道:“我吃飽了撐的行不行?”
隨後蹇文雅施展神通,兩人瞬間消失。
等這兩道身影消失之後,水域十幾座島嶼,那些個妖修也好,獵手也罷,這才敢抬起頭。
柱容峰頭,白衣灰衫同行。
不知不覺間,又快過年了,也不知道青椋山怎麼樣了,白小豆有無長高,山上有無下起第一場雪。
蹇文雅揮手祭出一隻八角亭,劉景濁怎麼看怎麼眼熟。
結果那位蹇宗主走進亭中,微微一笑,開口道:“劉山主,要不要先聽聽白水洞天的來歷?”
劉景濁笑道:“這等秘事就不必告訴我了吧?”
蹇文雅取出來兩壺酒,笑道:“白水洞天確有龍女,乃是遠古守門人帶來的,鴻勝山以火運鎮壓水運,瞧著是鎮壓龍女,實際上,是給那龍女求得一線生機。”
劉景濁一愣,試探問道:“離洲屬火,鴻勝山修士,皆修火法?”
蹇文雅點點頭,“也不全是,大多是。”
轉頭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獨木舟,劉景濁笑問道:“所以說,蹇宗主知道我是誰?”
中年人遞出酒壺,輕聲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