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一句:“你並不打算結果富柏山?”
劉景濁點點頭,嘆息道:“木聖園在昬喿死後,一落千丈,如今並無修士在島上,估計會在三月或是四月到,我只能瞞著他們。但帆海山那邊,我得去跟童嫿說清楚。”
左珩川撇
嘴道,“這個你自己去頭疼吧,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得答應我,到時候人間三子要共進退。”
劉景濁剛要開口就被打斷,左珩川笑著說道:“三千年前我跑了,這次不會了,到時候別忘了我讓你幫我帶的話,千萬千萬記得。我能很短暫地去躋身大羅金仙,但不是以卦師身份。那小泥鰍將來一定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天上地下第一位開天門的卦師,非她莫屬。”
劉景濁擺手道:“還早呢,十年後再說。”
左珩川又問道:“你確定要用人皇印?確定要主動去煉化它了?”
劉景濁看了一眼北邊,輕聲道:“已經在煉化了,天下皆知的人皇了,我又何必再做掩耳盜鈴之事?”
“那人間最高處那單獨的椅子?”
劉景濁沉聲道:“絕不!人皇不行,大帝一樣不行!九洲不需要一座小天庭!”
左珩川點了點頭,小口抽著旱菸。
那會兒左春樹找劉景濁,他看在眼裡的。那位如今的年輕一代第一人,不是氣劉景濁不讓他們隨大軍上場,氣的是劉景濁已經開始去明擺著要保人,保著左珩川高圖生這樣的人不死。
這讓左春樹很尷尬,因為他不覺得自己不能死。
幾場夢境之後,左春樹極其氣憤,氣憤於自己這種可以死的人沒死,而劉景濁那種不能死的人,卻必死。
左珩川忽然問道:“假如九洲那邊的跟八荒那邊,都有人在等著你成為名副其實的人皇
呢?”
劉景濁笑道:“這點不用假如,但他們還敢殺了我啊?”
北邊山洞裡,劉景濁心神重回中土,在魚竅峽裡。
潭水一側,有個白衣中年人垂釣。
劉景濁抱拳道:“周先生。”
預料之中的,煉化人皇印時會見到兩個人。
一個當然是第一位人皇了,還有一個,那就是鑄造九鼎的那位了。
中年人笑問道:“哈,你比劉顧舟聰明,既然不驚訝,那就是早就猜到了些?”
劉景濁開門見山道:“既然黃帝便是黃龍,那天帝是黃帝嗎?”
中年人轉頭看向劉景濁,目光深邃。
“這個答案,我也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