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不作死去作惡,就不會有事。”
起身走了幾步,劉景濁忽然說道:“徐嬌嬌其實是個不錯的姑娘,好人穿的再少也是好人。”
路痴咧嘴一笑,“人皇慧眼!就這麼著急走?我請你喝酒?”
劉景濁擺了擺手,另一隻手掏出一塊兒黑饅頭啃了起來。
“不喝了,再喝也是浪費。”
待會兒估計得全吐出來。
果不其然,天黑之後,有個人步履蹣跚,往南緩行,手裡還是捧著個黑饅頭。
不知道的人以為那是蕎麥麵饅頭,其實那是劉景濁自己煉的丹藥。
走了幾步,他啐了一口黑血,罵罵咧咧不停。
不是說一人半個月嗎?怎麼還給我來雙打了?
北牢之中,左珩川咋舌不已,方才一拳一劍,看著就疼啊!
結果陳槳問了句:“你就不打算教他點兒什麼?說句不好聽的,我跟鄭兄肯定能活,但你只要去了,必死!就不留點兒什麼?”
左珩川根本不接茬兒,只是說道:“這麼個練法兒,能讓他明年末破境?”
鄭紅燭摳了摳鼻孔,笑著說道:“我們只能幫他穩固根基,能不能破境還得看他自己。估計不是多大的事情,這小子在合道之前,根本沒有瓶頸的,只是十幾年來四處奔波,少了一份兒沉澱。”
也是,棲客山出來那年,劉景濁二十四,現在都算是三十九了,十四五年,他就一直在路上,三字塔的兩年沉澱,早就吃完了。
如今跌境,無法動用靈氣,反倒是一次機會。
只是,想破境登樓恐怕沒那麼容易,能趕在甲子年前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