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呀?梧丘小時候肯定過得不好,沒人對她好過。我對她好,她也比較依賴我而已,哪個可不是喜歡。”
陳文佳呵呵一笑,男人都這樣嗎?
“那你覺得,什麼才是喜歡?”
虞河還真是仔細想了想,結果還是一句:“什麼是喜歡?不好說,但對我來說,就是想讓對方過得好。”
陳文佳便問道:“那你想讓梧丘過得好嗎?說心裡話。”
虞河停住了,但只片刻,就斬釘截鐵道:“想!”
陳文佳直翻白眼,傳音說道:“那不就結了,聽好了……”
簡簡單單幾句話,聽完之後,虞河面色就有些發白。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陳文佳淡淡然開口:“早告訴你,你能如何?”
虞河再問:“那……山主怎麼說?”
陳文佳說了句劉景濁的原話:“看她自己選擇。”
虞河黑著臉,沉聲道:“她腦子不清楚,她會選個屁!”
然後就狂奔下山,直去客棧。
不多一會兒,年輕人一步跳過青泥河,在客棧後邊兒的露臺,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
抬頭一看,梧丘傻笑不止。
虞河板著臉,“笑什麼笑?”
梧丘趕忙收斂笑意,不知所措。
這一幕,被陳文佳與二樓關薈芝看在眼裡。
怎麼說呢,就像是最開始的那種,特純真特傻的少男少女之間的互相喜歡。
我只要看見你就開心。
虞河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不好,梧丘哪裡想得到這麼多?於是趕緊咧出個笑臉,輕聲道:“不是說想放風箏嗎?咱們走。”
梧丘卻搖了搖頭,“不是說,你師父告訴你,最近要加緊修煉嗎?”
虞河直起腰,三步上前,一把抓住梧丘的手腕。
“哪裡有陪你放風箏重要。”
其實此時山上還有客人,紅樹城主。原本在與姬泉商議生意的事情,但姬泉比較好奇兩個年輕人,便拉著她一塊兒看。
紅樹城主笑了笑,說道:“或許那個賭約,劉山主不一定會輸的。”
姬泉疑惑道:“你說什麼?”
紅樹城主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也就陳文佳明白,一趟風箏放完,不被搭理的,或許就是虞河了。
這下要換年輕人吃不下飯嘍!
陳文佳看著青泥河,對於梧丘,不管山主怎麼想,反正這丫頭我保定了。
大不了別讓我當掌律嘛!求之不得呢。
…………
躊躇臺上,劉景濁小口抿著酒,沈白魚滿臉鮮血,躺在江灘一動不動。
但這位年輕一代武道第一人,此時此刻,居然滿臉笑意。
他躺在地上,高聲喊道:“爽快!你這拳,我真學不來。”
劉景濁丟去一壺酒,輕聲道:“其實靈感來自糜皖,但顯然我要更適合。”
沈白魚撇嘴道:“這話真不要臉,就是……我這三花聚頂,遙遙無期了。”
劉景濁又灌一口酒,淡然道:“也不盡然吧?煉氣士之合道,要找尋自己的道。武道,其實也是一樣,你得找到自己的武道之路。反正我是覺得,這一代人裡邊兒,武道你最高,但下一代人超越你更快。”
沈白魚問道:“你是說你的徒弟,長得賊好看那個?”
劉景濁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她雖然武道資質極好,但不會是走在最前面的人。別忘了,人間三子雖然不在九洲了,但他們各有弟子。”
說到這裡,某人炫耀似的笑了起來,“哎,都在青椋山!”
與此同時,一頭白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