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河一愣,“夫人的意思是我可以回青椋山?”
龍丘棠溪御劍而起,只留下一句:“誰又說不讓你回了?”
人明明已經走了,楊貞卻忽然回過頭,無奈道:“劉先生的媳婦兒,比劉先生猛得多啊!”
就連南真都點了點頭,是真的不服不行。
秦驚扣了扣鼻孔,將一團粘稠之物蹭在了梅毅身上,同時說道:“關鍵是,還有點兒損。”
是挺損的,把人家赤帝的天朝凍住了,貌似他們自己還沒本事解凍……
十二人瞬間離去,劉御空看著已成冰宮的大殿,皺眉道:“欺人太甚啊!小北前輩,能不能幫忙解凍?我是赤帝,住著冰宮?說出去都鬧笑話!”
劉小北飄飄然落在大殿之中,踩了踩冰面,答道:“不能。離洲這麼熱,涼快點兒不好嗎?”
孟休滿臉鮮血,被姍姍來遲的幾人扶了起來。
他笑盈盈看向北邊兒,呢喃道:“好一個龍丘棠溪!”
我孟休,何時這麼狼狽過?在陳靈舟跟教祖手裡都不曾,在你龍丘棠溪手裡吃了這麼大虧?
劉御空蹲在不遠處,笑問道:“大先生,人家不跟你玩計謀了,你可怎麼應對?”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從前不是劉景濁喜歡玩這種陰謀詭計,而是他劉景濁只能如此,因為境界不夠。
劉小北冷不丁一句:“境界足夠的劉景濁,也很講道理的。”
劉御空轉過頭去,卻聽見劉小北說了句:“要是願意講道理,最多就是一劍。”
劉御空疑惑道:“不講道理呢?”
劉小北言道:“一直落劍。”
…………
長安宮城之中的小院兒,有人急匆匆送來訊息,放在了門口。
阿祖爾指著門口,輕聲道:“風兒,幫娘去撿東西。”
有個小男孩搖搖晃晃地走去門口,想撿東西,結果摔了一跤。
不過他可沒哭,而是撿起東西,硬是翻起來了,之後又嘿嘿笑著,將那張紙塞到了阿祖爾手中。
阿祖爾笑個不停,“真乖!”
趙焱躺在藤椅上打呼呢,阿祖爾便先看了一眼寫的都是什麼。
不看還好,這一看,立即伸手抓了趙焱一把。
趙焱吃痛,沒好氣道:“嘛呢嘛呢?我好幾天沒閤眼了,我還沒到武道琉璃身呢!”
阿祖爾將訊息遞過去,沒好氣道:“太子爺,你自己看,我帶我兒子玩兒去了!”
都還沒走出門呢,就聽見趙焱咋舌:“乖乖!二伯母厲害啊!”
阿祖爾笑道:“那可不是,想當……”
話沒說完,阿祖爾加快了步子,出了門。
趙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說過,我只做五年皇帝,到時候讓風兒自個兒發愁去,咱們就去遊山玩水!”
自語過後,趙焱卻眯起了眼睛。
“夏官來一趟。”
池妖妖瞬身落地,問道:“殿下?”
趙焱輕聲道:“幫我把思思找回來。”
…………
藏書樓外,幾個準備去讀書,但遲遲未去的年輕人,此時終於是知道龍丘棠溪那會兒說的,等會兒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了。
方才曹首席來了一趟,輕描淡寫一句:“沒咋,就是咱山主夫人,給四座投向天朝的皇城各一劍,各砍了個對半。之後就去了離洲,差點兒把勞什子赤帝打死了。”
當時有個人還傻乎乎地問:“那人皇跟龍丘棠溪誰更厲害啊?”
曹風理所當然一句:“當然是山主夫人!”
於是乎,這會兒一幫人都在算殺力。
說劉景濁都能斬殺半步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