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兩人各自抱拳:“遵命。”
都離開之後,趙風這才取出兩枚令牌,天底下各大小王朝的實際掌控者,都有這兩枚令牌。
別處或許還不知道令牌是做什麼用的,但趙風已經知道了。
我景煬王朝如此之多的百姓……一下子就要砍去一半,生死全在我手裡!
這叫我如何下得去手啊?
離開青椋山時,趙焱拍著趙風的肩膀,輕輕一句:“我們趙氏兒郎,可沒有當縮頭烏龜的。”
想到此處,又深吸一口氣,“朕身子骨不好,政務暫時交由中書省處置,軍務交由毛大將軍。”
回去要把我的刀翻找出來,景煬王朝沒有死在皇宮裡的皇帝!
本該去往天外的管樓,今日並未參戰,反而與胡瀟瀟遊遍九州,在找尋當年被劉景濁放了一馬的各大渠帥。
胡瀟瀟有些疑惑:“你怎麼變卦了?”
管樓沉聲道:“人皇……找上了我。”
有些人,有些稱呼就是變不了。
管樓也未曾料到,有一日會按照劉景濁的安排行事。
他抬頭看向天幕,呢喃道:“教祖今日,必死無疑了。”
破碎天庭,將會碎的不能再碎。
只是想起劉景濁大婚次日,他便找上了自己,怎麼想怎麼覺得驚恐。
明明都是大羅金仙,可人家要找他,就是這麼容易。
那日他聽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故事聽完,管樓只覺得自己的血都要凝住了。
亙古以來天下人縫縫補補,從數次登天再到劉景濁道化天穹,歸墟平定,到開天,直至他死而復生……無數代人拼得頭破血流,搭上那麼多條命,為的卻只是一線生機!
聽完之後,第感覺就是真無情啊!可回頭仔細一想,確實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胡瀟瀟疑惑道:“你在想什麼?”
管樓呢喃一句:“我是個道士,我會想……將來怎麼辦?”
是萬一抓住了那一線生機,再過千年、萬年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下人不可能盡數成聖的。
胡瀟瀟也呢喃一句:“我也在想,將來怎麼辦,我的兒子怎麼辦。”
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劉御空也是她一手帶大的。
管樓看向天幕,動靜小了許多。
劉人皇、教祖,不知你們一場生死之鬥,能不能鬥出個結果。
…………
天庭之中,最想遭殃的便是那個南天門了。龍丘棠溪一劍落下,天門崩碎。
一白一黑兩條真龍盤踞天幕,數十劍客劍氣璀璨。
簡直教人看花眼、一個接一個的金身法相、武道真身。
這是自古以來人族登天,打的最為輕鬆的一場。
見神即殺,殺乾淨為止!
不過半日光景,這座本就佈滿裂痕的天庭,成為了星河之中大小不一的碎片。
陳文佳緊握拳頭,那僅剩的黃衣道人,便是殺了師父的罪魁禍首!
龍丘棠溪深吸一口氣,龍丘晾又何嘗不是?
但她卻輕輕攔住了陳文佳,呢喃道:“文佳掌律,這場提前數年的屠殺,本就是……給大家出氣的。他不會直接斬殺教祖,但大家也得知道,致使當年準備不足而提前開天的,是那座天朝的建立。”
在場修士之中,八成人有親屬死在當年開天。
陸青兒站在白小豆身邊,收回龍淵水,呢喃道:“師叔……留手了。”
白小豆點頭道:“他們好像也在……論道。”
兩道劍光各自攪碎無數星辰,碰撞之後掀起的駭人劍氣竟是使得許多星辰挪移。
劉景濁左手持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