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冷,魏兄屋內敘話如何?”魏子矩的話還沒說完,陳墨打斷了他。
“好的,那就叨擾子涵了。”
開門,一股暖流撲面,陳墨的屋子內比魏子矩的屋內暖和多了。負責提供木炭的內官是田煥的人,就是再缺腦子,這些小內官也知道在這翰林院中最受歡迎的翰林待詔就是陳墨,陳墨可是一個冠絕大唐的神醫,當然要享受特殊照顧。
“還是子涵有人脈,這屋裡暖和。”魏子矩搓著手不客氣的落座。
陳墨一邊坐下一邊開始解釋:“剛剛有一名禁衛將領不舒服,我去看了看。”
魏子矩終於還是回到了那個話題:“剛剛的嘈雜是怎麼回事?我進入內宮後這可是第一次碰到。”
“敗了!”
“敗了。。。朝廷的軍隊敗了?!”魏子矩驚訝的站起身。
“這種大事誰敢胡亂說?可是生命攸關,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什麼可說。”
陳墨訊息靈通,這魏子矩知道,但這個訊息太駭人了,朝廷的十幾萬大軍就這樣敗了,他站在原地愣住了。
“魏兄還是要早作準備,記得還有無崖道長,這段時間。。。恐怕要亂一陣了!”
陳墨也不能說得過深,魏子矩雖然和自己關係不錯,但不足以讓陳墨擔某些風險,提醒一下也算對得住他和無崖道人了。
神棍都是人精,魏子矩度過最初的震驚,當他鎮靜下來,他很快明白了陳默的善意提醒:“子涵。。。我知道。。。明日我和無崖道長出城採風,也要正旦了,正好順路回家看看。”
沒有魏子矩提醒,陳墨還真忘了,這馬上就要新年,戰爭讓很多人都忘記了這個重大節日,不得不說是一種無奈。
“這樣也好,改日在和魏兄與道長相聚,共敘友情。”
這是逐客令,但魏子矩也明白陳墨已經仁義盡致,他站起身:“多謝子涵,它日再聚。”
。。。。。。
天氣很冷,守衛各處的禁軍士兵不停的在跺腳、搓手,以抵禦這種透骨的寒冷。
魏越回來了,他不但回來了,還把古子銳、田六、王成,還有陳墨的貼身保鏢展青等百餘人給換了身衣服,帶進了皇城。
陳墨沒說什麼,魏越做的沒有錯,這些人在外面等還不如跟著自己,也算是助力。
朝堂上一片嘈雜之聲,敵軍還沒有具體訊息,只知道在追趕朱玫、李昌符的潰軍,而以神策軍為主的朝廷軍隊好像在向京師潰退。為了以防不測,一部分官員支援讓神策左軍大將軍宋文通聯合京師附近兵馬出兵準備抵禦,而另一部分官員支援對長安城進行穩固防守。
少部分人已經想到田令孜應該像上次一樣,他可能會挾裹皇帝逃跑,但這話不能說,猜測無法擺上朝堂。
田令孜在朝堂焦躁不安,而田煥何嘗不是如此。
一名小宦官跑到了翰林院,內侍監卿田煥身體不適,請陳待詔過去。
這根本就不符合規矩,無論宦官權勢多大,他們畢竟是皇帝家奴,根本沒有權利自己傳喚太醫。不過。。。規矩是人定的,加上這是非常時期,沒有人會在意,當然也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內侍省人多眼雜,田煥選的地方在內侍省外面的一處雜役房。
陳墨知道田煥沒病,他是有心病。
除了看到不遠處的龍武軍士兵在警戒,陳墨路上一個人沒碰到。雜役房附近顯然經過了清理,這樣的非常時刻,根本就沒有人敢亂跑,而陳墨身邊帶著護衛,也不用擔心什麼,他直接進入這個小院。
田煥就獨自在一間屋內,他的面色有些不好,真有病了的跡象。
“監卿這是?”
“沒什麼,陳待詔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