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心些。”言罷又囑咐了幾句便轉身離去了。
看到張潤之離開後,楊詩詩伸手掩上了房門,拉著楊蓮亭到旁邊的桌前坐了下來:“小亭,之前那麼多人在,我也沒能好好看看你。來,讓我看看你這些年變得多不多?”
楊蓮亭任由姐姐打量自己,笑道:“變化肯定是有的,但你還不是一眼便認出我來了?”
楊詩詩笑道:“我跟你畢竟是雙生子,總有些感應。唔,長高了不少,也長開了,不像小時候那麼木訥,我的弟弟現下可俊的很吶!告訴姐姐,這幾年來有沒有看上眼的姑娘?”
不意楊詩詩此番留下談的竟是這個話題,楊蓮亭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你在那個什麼蒲、蒲麗都家是吧?在那裡一呆就是六年,若不是樂不思蜀,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之前我還在想,我們家小亭離開家這麼多年,也老大不小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領個番邦的娘子回來,呵呵。”
“哪有什麼‘番邦的娘子’?!沒有,沒有!”楊蓮亭連連擺手,萬沒想到姐姐竟會想到這上面去,“我這些年並非不想回家,而是一直沒有機會,畢竟蒲麗都家與大明往來的商船太少,我就是想回來,也沒有船肯帶。”
他說的雖然輕描淡寫,楊詩詩卻能想象得到,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人在異鄉,天知道要吃過多少苦頭才能成長到如今這副模樣。她有些不捨的撫摸著弟弟的臉頰,嘆了口氣:“我還不知道你在那邊生活的怎麼樣呢!之前父親也只捎了口信說你回來了,具體如何卻提也不提。”
楊蓮亭擺擺手道:“那些沒什麼可講的,不提也罷。”那些事情他連父親都沒講過,也只說給了東方不敗一個人知曉而已。
“但是我想聽。”楊詩詩微斂雙眸望著她的弟弟,神色中不乏心疼,“我想知道我的弟弟這些年都遭遇過什麼,和你一分別就是六年,家人們都不在身邊,你得吃過多少苦頭啊!”
看出姐姐的心疼,楊蓮亭猶豫了一下,便揀些不重要的事情給楊詩詩講了講。其實他在蒲麗都家的生活除了初期之外並沒有那麼艱難,也不像旁人所想像的那般,他在踏上蒲麗都家的土地後就用東方不敗之前教他的易容術將自已易容成了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是靠著這門易容術,他才不至於以一張稚嫩的面容面對國外的那些人,少了許多歧視與欺辱。再加上自身不凡的功夫以及東方不敗教給他的為人處世的方法,他才逐漸在蒲麗都家站穩了腳跟,用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拼出瞭如今的成就。
可以說,若是沒有東方不敗的教導,楊蓮亭能不能活著回到大明都是未知之數。他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安身立命所依靠的大半都是那人所授,這也讓他越發感激東方不敗,而這份感激與對那個人的戀慕,加上對親人的思念才構成了他回來的動力,也才有了他們如今的重逢。
在給楊詩詩的講述中,楊蓮亭並未隱瞞東方不敗的身份,畢竟當日在船上的時候,東方不敗曾經露過面,這幾個月來他也知道東方不敗始終照拂著他的家人。而聽著他的講述,楊詩詩的神情卻有些異樣,這份異樣隨著楊蓮亭提到那個人的次數增加而逐漸加深,到最後甚至隱隱有些憂慮起來。
“小亭,你、你該不會……”
“嗯?”看著姐姐吞吞吐吐的神情,楊蓮亭有些訝然。
楊詩詩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她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但又無法完全放下心來,遲疑半晌才道:“那麼……這些年來你就沒有過喜歡的姑娘?”
“怎麼又提到這上面來了?”楊蓮亭搖了搖頭,“姐,不管是大明的姑娘還是番邦的女子,我都沒有看上眼的。”他心中早已有了人,過盡千帆,也不過盡數浮雲而已。
見他如此,楊詩詩卻未釋然,而是更加沉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