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暮雨說的應該是真的。
她們家剛剛平反,迎來了春天,她又洗脫了不好的成分,考上了京城大學,正是青春明媚的時候。
卻被自己母親的要求給勒住了翅膀。
“京大m大都一樣,是金子在哪裡都發光,你看我帶你來個博物館,你都發光了。”
楊衛國故意逗趣安慰她,可是冷暮雨卻笑不出來。
求學的人才會明白,京大和m大到底差在哪裡。
幾十年後,多少學子因為一分之差,和自己中意的象牙塔失之交臂,受不了這種打擊,從高樓躍下。
“你不會明白的!”
冷暮雨嘟囔了一句,雙手抱膝坐在後車座上。
楊衛國湊過來,一隻手試探性地攬住她的肩膀:“行了,是我的不是,看我這年紀都可以當你叔了,咋還讓你嫁給我了。”
他比她大了十歲。
大不大,小不小的,尷尬。
“你什麼時候向你家裡提離婚?”
冷暮雨抬眼盯著他。
楊衛國被她那雙眼看得渾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