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你……你怎麼了?”
張文旭被張文淵那吃人的話語給嚇了一跳,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這個二弟可是一直都非常的沉穩的。
幾乎沒有這種失態的時候,可就因為自己晚接了一會電話,不至於這麼生氣吧?
“我怎麼了?你他孃的以後找死別帶上我行嗎?”張文淵氣不打一處來。
對於周鵬程,他的確是有些看不透,如此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
就之前的一次常委會,他就聽說此人居然直接跟周國華書記對著幹!
這是什麼概念?
要麼就是這個人腦子進水了,要麼就是這個人底氣十足。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剛到蘭西,就敢啟用鄭琪這樣的人,那是什麼概念?
這不是跟周國華公然宣戰,又是什麼呢?
就這樣的人,反正他一個入常都沒有入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對著幹呢?
如果只是楊維虎這樣的人,他張文淵還能吃得住,但是周鵬程,說起來人家已經是他的領導了!
“文淵,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我怎麼可能害你呢?這話說的……”張文旭有些皺眉,自己這個二弟可不是這麼怕事的人啊!
“你這一次去蘭西幹什麼去了?”張文淵也懶得跟他廢話,他直接問道。
“額,文淵,你也知道的,我來是為了要債的啊。顏家欠我們那麼多錢,我……我總不能不要吧?”
“要債就要債,你砸人家店鋪幹什麼?”張文淵怒喝一聲道。
“哎呀,文淵,子浩一時衝動而已。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嘛……”張文旭輕笑一聲道。
“不是大事,像他這種故意的,如果真的重判的話,十年起步都是可能的,知道嘛?”張文淵冷聲道。
“文淵,你……你可別嚇唬我啊。這怎麼可能呢?不……不就是砸個店嘛,賠兩個錢完事就拉倒了。這顏家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張文旭自然是瞭解過顏家的底細,這顏家並沒有什麼太過強力的靠山。
既然如此的話,那還不是隨便他們玩嗎?
“哼,看來以前是我真的太把你們當個人看了。這麼大的事情,在你的口中竟然成為了無足輕重的小事?那你就等著讓你兒子坐牢吧!”
張文淵恨鐵不成鋼,雖然現在周鵬程給了他一些面子。
可他知道,這種面子不是隨便給的。
既然人家周書記網開一面,那自然是有所希望的。
而且剛才跟周副書記聊天的過程中,人家還特地提及了債務問題,可以想見的是,周副書記應該是瞭解了這件事情。
張家父子涉及坑害顏家的事情,也是瞭若指掌了。
那為什麼周副書記突然提及此事,而且還重點強調了砸的是顏家的店鋪。
這不正好說明了,張子浩坐牢不坐牢的決定權,就在人家顏家的手中嗎?
人家若是拒絕和解,堅決走法律程式的話,加上週鵬程的力量,給張子浩判個五年十年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就張文旭這種愛子如命,且只有一個獨子的人來說,讓他兒子坐個十年牢,恐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吧?
“別啊,文淵。你……你說這話啥意思啊?”張文旭也是心中一緊。
“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了。你知道剛才接電話的那位是誰嗎?”
“是……是誰啊?看著挺年輕的,能是什麼人啊?”張文旭本能的問道。
“哼,看著挺年輕的,的確是這樣。不過人家雖然看著年輕,但已經是我的領導了!”
“你……你說啥?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