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青衣拂塵老者竟然這麼說,這黑衣冷豔美女登時更為不悅。
旁邊,那拿著紙扇的中年文士也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老牛鼻子,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沒看到少爺被他虐待成這樣了嗎?你以為,憑你的面子,就能把這事兒壓下去?”
說著,他陰鬱冷笑著盯上了周離的眼睛,不陰不陽的冷笑道:“年輕人,做人,最重要的是把招子先放亮!不要以為家裡略有點小底氣,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這天可是。。。。”
他還要說趾高氣昂的賣弄些什麼。
啪!
空氣中卻忽然傳來一聲脆響。
下一刻。
這位內勁巔峰後期、富貴高傲的中年文士,簡直就像是皮球一樣,已經被周離一巴掌抽出去幾十步,‘嘭’一聲,撞在了一旁的大花盆上,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哇哇’直痛呼。
周離慢斯條理的擦了擦手掌上的鮮血,看向這黑衣冷豔美女的大眼睛:“哪裡來的土狗,呱燥起來沒完了,實在是讓人心煩!”
“。。。。。。”
黑衣冷豔美女的秀眉不由蹙的更緊了。
眼前這傲然少年,竟然敢當著她的面兒,這麼對待她的屬下!!
關鍵是~~,這個中年文士,在很大程度上,還並不算是他的屬下,他的來歷,便是她都不敢怠慢啊。
這時,旁邊這青衣拂塵老者卻陪著謙卑的笑道:“宗師不可辱!周先生,您這一巴掌打得好啊!咱們~,之前曾經在煙雲市的拍賣會上,見過一面。老道曾經在譚家大小姐、譚落雪身邊護衛過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周先生您。。。還有印象嗎?”
旁邊,這黑衣冷豔美女本剛要發作,但~~,一聽這青衣拂塵老者後面的話,她忽然一下子冷靜下來。
這位青衣拂塵老者,雖然跟這位中年文士,一直不怎麼對付,但~~,他可絕不是會輕易服人的人那!
還有~~,他說什麼。。。‘宗師不可辱’?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高大的傲然少年,竟然是。。。。一位宗師?
周離這時也想起來這老道的身份,不由一笑:“你是~~~,三清觀的李遙安?呵呵。李道長這是什麼時候,又換了門庭那?”
“呃。。。。”
李遙安一時有些尷尬,忙笑道:“周先生,老道我雖是修道之人,可也畢竟不能。。。不歷人間煙火呢。白家知水小姐,為人光明磊落,義薄雲天,待老道我恩重如山,所以,我老道。。。。”
李遙安訕訕笑著,忙又討好著道:“周先生,您之前在海上冒險家號、以及七葉山仙女峰之戰,真是大漲我華夏志氣、揚我國威、大快人心、大快人心那!只恨我老道俗事纏身,竟未能去觀戰,真是生平之大憾那。”
“呵呵。”
周離不由也笑起來。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也無怪乎,這老牛鼻子李遙安,離開了譚家之後,照樣可以找到眼前這樣的大金主了。
他這話,不僅對這冷豔美女點出了周離的身份,更也對周離點出了這冷豔美女的身份。
在不動聲色間,便將一場有可能會很難收場的事情,悄無聲息的化解掉了多半。
“白知水?”
身後,俞北瑤大眼睛忽然一亮:“姐姐,你。。。。你難道是泛海娛樂的董事長白知水?”
白知水看向似乎有些興奮的俞北瑤,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雖然她對周離不爽,但對清麗可人的俞北瑤還是很有好感的。
周離一笑,攬住了俞北瑤的纖腰:“瑤瑤,什麼意思?這塊冰山,你認識?”
“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