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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症。」

許謙澄沒聽清他嘟囔了一串什麼,連忙關心詢問了一番。翟耀關掉手機,神情平靜地坐直身體:「我沒事,只是有點餓。」

許謙澄:「……」你不是剛吃過午飯嗎!

翟耀好不容易集中的注意力又潰散了,他情不自禁地想著商允的事,越想越亂。

等晚上去了自習教室,剛一進門就和商允四目相對,翟耀故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商允前桌坐下,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想不到拓哥也有真慫的一天。

宋清宴感覺兩人之間氣氛明顯不對,可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踹了踹翟耀的椅子,說:「今天不說相聲了?」

翟耀無語:「你自己說單口相聲吧,老陳留的卷子我還沒寫完。」

宋清宴看他好像真的一門心思學習,轉頭問商允:「他怎麼了。」

「不知道。」商允淡淡地回答。

宋清宴:「怎麼連你也跟失戀了是的。」

商允冷冷看他一眼,他很有自知之明地閉了嘴。

今天老師都開會去了,花蒔不在,自習的人又走了不少。李長河又按捺不住,和旁邊的同學講起了鬼故事。他聲音不是很大,但教室挺安靜的,翟耀也聽得到。

「……前些年學校修操場,從地下挖出來這麼個兩米多高的肉身甕,從它離開地底那一刻起,就有暗紅色的液體從洞口往外湧,跟噴泉是的堵都堵不住……」

淦,為什麼還是學校,不能換個地方嗎?

翟耀瘋狂抖腿,很想以上廁所為藉口離開教室。但三個自習室距離很遠,走廊靜悄悄的,燈也沒有全都開著,他又不太想出去。

李長河還在繼續:「……那位大師說,其實可怕的不是這個甕。肉身甕在佛教裡叫坐化缸,裡面是高僧的舍利。這個甕埋在這裡,肯定是為了鎮住十分邪異的東西,現在你們把它挖出來了,怕是……。他正這麼說著,那個被堵住的洞口,突然傳來篤篤篤的響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敲門,想讓人把它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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