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席說:“這門課我們知道你學得不錯,但是前一門你又過不了,這門你考得再好不也白搭?”
我點頭附和道:“就是,你這門若是考得分高的話反而更傷心。再說,我找別人合作不如和你配合默契啊。”
河北仁兄看了看我們,還有些猶豫。
“我為了陪你們打撲克,連主修課的考試都不參加”何主席有點憤憤地說。
“洗牌”,老二把筆、尺子什麼的往床上一丟。
又過了兩天,和老二同報雙學位的一個同學過來問他“你怎麼不去參加考試?”
“有什麼好考的,我打撲克放鬆一下。”老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手中不忘出牌。
“報名費那麼貴,你說扔就扔了?”同學很是惋惜。
“哎,我也不想扔啊,前一門不是透過不了嘛。拿分”老二看見牌桌上有十分,“啪”的一聲甩出一張大王。
“你過了啊,就你一個人透過了啊”同學很是驚奇。
壞了,河北仁兄家的祖墳冒青煙了,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了。
事後為了讓河北仁兄的臉色恢復正常,我們三人請他吃了不下五次的飯。
誰偷了我的被子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熄燈了,我們鐵四角還在牌桌上鬥得你死我活。水桶站在邊上看得手癢得要命,一個勁地問我們誰累了換他打一把過下癮。我們興頭正醋,哪能輕易讓位。打著打著,我突然想起被子還掛在外面曬著,就讓在一邊沒事幹的水桶幫我把被子抱回來。
水桶好不容易才等到能上場的機會,怎麼會輕言放棄。他直說他不認識,讓我自己去抱。無奈之下,我只得讓他接下手。水桶歡天喜天。
我到了曬被子的地方一看,別的被子都被抱光了,只剩一條。可是這條怎麼那麼髒,而且號碼也不對。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頭升起:老子的被子被偷了。
我一路罵罵咧咧地回宿舍,奶奶的,這麼冷的天讓我怎麼過。
舍友都安慰我,說今晚就和誰將就擠一夜,明天再去買一床新的。我想想也只能如此,生氣也沒用。看見離熄燈還有點時間,我就叫水桶下來換我上陣。水桶正打得不亦樂乎,哪肯下來。他慫恿我:“不是還剩一床嗎?人家偷你的,你就偷別人的。”
“什麼?”我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著他,這就是現代的大學生?
“那你就當是別人抱錯了的,然後你也抱錯了吧”水桶回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又埋入牌局中。
“萬一我的真是被人偷去了,不是被人抱錯了怎麼辦呢?”天下烏鴉一片黑,我也立場不堅定了。
“那你也把它抱回來,反正別人偷你的,你就偷別人的。兩不虧欠。”水桶倒是理直氣壯,然後又鼓勵我道:“快去吧,這麼冷的天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心一橫,該誰倒黴誰就去倒黴吧,反正也不是我想偷的,要罵就罵那最先偷被子的人。我三步兩跳的就跑去把被子給抱了回來,剛進門就熄燈了。
大家各自散夥回屋,水桶尤是滿足。
我強忍著噁心鑽進那條散發著怪味的被子中,還不到一分鐘,就有人猛敲我們宿舍的門。同一時間,水桶的殺豬嗓音直貫耳膜:“老劍,你剛抱的被子號碼是不是98—0750?”
570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小劍看著看著笑了。對面的老先生說道:“分別是讓人傷心的,但是人要往前看。”一句話說得小劍又想哭了,不過他忍住了。向前看,一切向前看,開心地、張揚地、意氣風發地向前看。李小劍大笑起來,儘管大笑中有著夏日的清爽,但那仍然是大笑。向前看,一切向前看,開心地,張揚地,意氣風分地向前看。
五天後,李小劍躊躇滿志地來到了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