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手中的小畫冊,差點沒笑岔氣,原來是本房中術。這傢伙!怎麼拿本這書我看?
鬱心蘭好奇地翻了幾頁,發覺有幾頁上有標註,都是女子如何用手和嘴幫助男子解決的……囧了,原來是要她學這個。
鬱心蘭的臉也紅了,不敢等他回房了,忙忙地梳洗睡了,而赫雲連城也是捱到快子時,才溜達回房間,鑽進被子裡,抱著小妻子睡了。第二天休沐,赫雲連城陪著小妻子睡到自然醒,用過早飯,兩人獨處時,他便先表態道:“也有世家子弟終身只娶一妻的。”
鬱心蘭聽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心生感激,喃喃地道:“可那都是鳳毛麟角。”
赫雲連城淡淡地道:“我本就是人中龍鳳。”噗!一口茶水就這麼噴了滿桌,鬱心蘭被嗆得直咳嗽,赫雲連城唬得忙幫她順背,還大聲喚賀塵去請吳為過來看診。
“別,別笑死人了。”鬱心蘭好不容易止了笑,拍了連城一巴掌,“你什麼時候這麼自戀了。”
說著眼睛亮晶晶的瞧著他,半晌不語,忽地在他唇上一吻,用細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 “謝謝。”
赫雲連城的眸光瞬間亮過天空的冬陽,這還是小妻子第一主動吻他呢。
他右手虛拳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很鎮定地道:“真要謝我,就把昨日給你的冊子,好生學好。”話未說完,自己的臉就先紅了。鬱心蘭啐了他一口,不過到底是現代人,這方便倒是放得開得多,在他的注視下,羞答答地點了頭。
赫雲連城見小妻子羞成這樣,還點了頭,心中歡喜,又是憐惜,忙將她抱在懷裡,好生親暱。
兩人正粘成一團,紫菱忽地掀了簾子進來,神色間十分慌張,“奶奶,不好了,管婆子死了。”
鬱心蘭和赫雲連城都怔住了,“什麼!”
紫菱嚥了口口水,細細再稟一遍,“管婆子死了,身上沒有傷口,昨晚派了三人在房外看守,三個婆子都說沒人進去過,也沒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房門也是鎖上的,只有送吃食時才會開啟。”
鬱心蘭便想下炕,赫雲連城伸手壓住她的肩,“我去,你休息。”也好,他的經驗豐富得多。
一盞茶後,赫雲連城回來了,告訴鬱心蘭,“沒有內外傷。我已經讓賀塵去請吳為了,讓他看一看再確定死因。”
沒了這個管婆子,便不好指認甘老夫人了,都怪她,昨晚小心眼地想著通房丫頭的事,將這大事給拋到一邊了。
赫雲連城安撫她道:“不急,你懷孕了,給我下藥的人,肯定會找運來的穢氣,我已經讓黃奇盯牢他,必定會有人露出馬腳的。”
不多時,吳為過來了,給管婆子診視一番,淡淡地道:“心悸而亡,應是自幼便有這種毛病,或者,服用過讓心動加速的藥物,她年紀這麼大,必定受不住。”
鬱心蘭立即想到,“飯食。”
紫菱搖了搖頭,“下人們的飯菜都是大碗裝的,昨天是千荷和千葉幫管婆子盛了飯菜送過去的,若是在飯裡下了什麼藥,應該滿院子的人都會吃下。”
吳為無可不無可的道:“真服了這種藥,發作過後就查不出了。若是飯菜是一起盛過來的,旁人無事,那就是她天生有心房病。”
鬱心蘭不由得蹙眉,有心臟病不奇怪,怪的是發作得這麼巧,正要押她去長公主那兒時,偏偏死了。
可沒有證據說明她是被人謀殺的,鬱心蘭只得讓人通知管婆子的家人來收瞼,打發紫菱給了十兩銀子的安葬費。
一百零五章
長公主從小佛堂抄寫完經文回來,柯嬤嬤便上前來耳語一番,長公主絕美的玉容陡然變色,厲聲問,“竟有這等事!”
柯嬤嬤用力點頭,“老奴剛剛才從靜思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