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之人。”然後拍了拍她的肩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留意,決不會讓你孤獨終老的。”
紫菱忍不住紅了臉,啐了一口道:“婢子在跟奶奶談正經事,奶奶說這些個幹什麼?”
鬱心蘭一本正經地道:“我是認真的。象你這樣樣貌好,品性好,又賢惠穩重能當家的女子,誰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況且你才二十五歲,正是花信之年,為什麼不考慮再嫁?”
寡婦能守貞是好,再嫁也沒有人會說什麼閒話。窮人家的女兒,基本都不會為前夫守孝三年,就會再嫁,畢竟生存比臉面更為重要。
紫菱被鬱心蘭說得一張小臉羞得通紅,恨不能將扇子扔了就跑。
赫雲連城恰好回來,聽話聽了個半截,挑了簾子進來,開口便問,“誰要再嫁?”
鬱心蘭忙起身去迎,笑咪咪地道:“當然是紫菱姑娘啦,對了,連城,你屬下有沒有什麼好的人選?只要是品性好,人顧家,對妻子體貼的男人,做續絃也沒什麼。”
紫菱嚇得趕忙阻止,“大爺別聽大奶奶瞎說,婢子雖沒賣身了,卻哪又配得上軍爺呀。”
赫雲連城臉色柔軟,淡淡地道:“若只是個小校衛或者小隊長,倒也算不得軍爺。”
鬱心蘭扭頭朝紫菱道:“就是,宰相府的門房三品官,你好歹也是禁軍一品上將軍夫人身邊的一等管事媳婦子,哪裡配不上一個小校衛了?”
赫雲連城略感好笑地看著小妻子,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還得意了。”
見兩個主子開始四目相對,柔情蜜意,紫菱趕緊快手快腳沏好茶,退了出去。
待屋內再無旁人,鬱心蘭才靠到丈夫懷裡,柔柔地問,“今日怎麼回得這般早?”
赫雲連城笑了笑,牽起她手一同坐到竹榻上,解釋道:“童普已經關押到莊郡王認的地牢中去了,禁軍營也不是天天有事兒,就早些回來陪你。”
拜鬱心蘭的默化教育所賜,赫雲連城現在非常重視胎教,這段時間叫兩口見面甚少,回到家,鬱心蘭已經睡下,寶寶自然也睡下了,赫雲連城怕自己多長時間沒跟兒子說話,兒子出生後,會不認得他。……他心裡還是想著是兒子的事,是不敢當面告訴小妻子滴。
鬱心蘭就又八卦地問起案情,赫雲連城只是搖了搖頭嗎,“沒多大進展,童普所知的,上回已經招認了,除了那個叫林軒的校衛和紅渠,他再也不知道什麼人,陪他研製火藥的人,還有當初運火藥的人,都已經被滅了口。不過能將事情計劃得這麼周密,事後調查不出什麼疑問來,必是上層之人所為。”
如果沒人許以高官厚祿的誘惑,又哪會有人拼命去幹這種誅九族的事兒?
鬱心蘭悠悠一嘆,皇位啊,真是個害人的東西,弄得父不父,兄不兄,弟不弟,子不子的。當皇帝的人也挺倒黴的,枕邊人居然都是這麼居心叵測的,他到底還能相信誰?
赫雲連城才剛跟明子恆談論完案情,實在是不想再說,便拉著她問起日常的飲食,頓了頓忽然道:“對了,今天子期告訴我說,淑妃去替你嫡母求了情,想在年底接她回京。你五妹明年年初便要出嫁了。”
鬱心蘭怔了怔,“是求的皇上麼?”
“嗯。”
“那皇上答應沒有?”
“皇上說,這種事兒由皇后管。”
“那就一般不會答應了。”
“不知道,淑妃娘娘今日去找了皇后,皇后只說,你五妹還在宮中學習禮儀,萬一王夫人的癔病沒好,反倒給鬱府添亂。”
鬱心蘭點了點頭,大約從國體上來說,和親隊伍出發之前,也會要讓王夫人露個面的。畢竟鬱琳是她的親身女兒。
只是,若是以鬱琳出嫁為藉口將王夫人接回來,應當在和親的聖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