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有些不高興,怎麼,這個老大是對自己這樣子處理不滿意嗎?
“還有什麼事”賈母不高興的說道。
以往,面對賈母總是有些心氣不足的賈赦這次挺直了腰桿子回答道“母親,我前幾日和東府的蓉兒一起喝酒,沒成想,蓉兒酒醉後卻說出了一件大事。”
賈母聞言心中一突,該不會是那件事吧。
賈赦繼續說道“我聽蓉兒說,他媳婦的身世不尋常,而且死的也不簡單。原本我還想著蓉兒是最後胡言亂語。”
賈母趕忙說道“可不是胡言亂語嘛,蓉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的話能信嗎。”
賈赦不理會賈母的插話,說道“但是回來後,我仔細一想,原本娘娘進宮多年,一直沒什麼受眷顧,就算是當初聖上登基後在宮內見到咱家娘娘,心中喜歡,也不會一下子就封了妃吧,這太不合常理了。因此,我越想越覺得蓉兒的話不是亂說的,而且當初蓉兒還說這件事我們府裡也清楚,還做了什麼。但是,我這個榮國府的繼承人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因此,特來向母親請教。”
賈母在聽到賈赦說起賈蓉時,就命眾丫鬟出去了,還讓心腹鴛鴦守在門口,此時,屋內只剩她和賈赦兩人。
賈母怒言道“怎麼,你現在就因為聽了東府蓉兒的幾句醉話,就來質問你母親嗎。”
賈赦口中連連稱罪,言道不敢,只是不想在旁人得知這件事後來問他這個襲爵之人時,卻一問三不知罷了。但是他那只是微彎的腰和虛抱的拳卻顯示出他敷衍的態度。
賈母見到賈赦這樣子,心中不滿,說道“你放心,回頭我會交代蓉兒管好自己的嘴的,不會有人問這件事的,你放心吧。”
說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賈赦聞言仍舊站在當地沒動,“母親,作為榮國府的繼承人和掌家人,我應該知道這些。”
賈母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大兒子今日裡一口一個榮國府的當家人,一口一個榮國府的繼承人,看樣子,可不是單純來問這件事的啊。
“你究竟是想說什麼”賈母問道。
賈赦難得的正色道“母親,兒子雖然昏聵無能,但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萬一上面追究起來,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啊。”
“什麼抄家滅族,你也知道自己昏聵,那就別拿些子虛烏有的事亂說”賈母還想裝糊塗。
“母親,我都已經知道了,您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賈赦看著賈母那一副明顯是自欺欺人的樣子說道。
賈母見賈赦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不禁沉下臉色,說道“你好好的當你的大老爺就行了,這件事不用你管。”
賈赦第一次正視賈母那帶著怒氣的目光堅持到“母親,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這個榮國府的當家人,是一等將軍爵位的承襲者,這事關我們榮國府興衰,我可不想有朝一日稀裡糊塗的做了冤死鬼。”賈赦這是第一次反駁賈母,說完這些話,雖然心中有些惴惴的,但是不可否認的,自己內心深處是感覺很爽的,彷彿積累的多年的怨氣找到了宣洩口似得。
聽到這些話,賈母一驚,這個老大莫不是撞了邪了,怎麼和平日裡判若兩人啊。
賈母不僅放緩聲音,說道“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不用擔心。”
賈赦仍舊堅持“這件事情,母親若是不打算管,那麼以後我們兩房就各管各的事。”
賈母眼睛微眯,說道“怎麼,你這是想分家?”
“是,分家”賈赦堅定的說道。
“我早就說過,在我死之前不準分家”賈母生氣的說道。
“兒子年紀越大越怕死,再跟我的好二弟一家繼續生活下去,我真擔心,哪天就稀裡糊塗的丟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