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日子沒見嬸孃,嬸孃一向可好?”
也不提禮數的話,態度親近自然。
榮郡王妃笑容豔麗:“待在京裡錦衣玉食,奴僕成群,哪有什麼不好的?倒是苦了你,孤身一人去杭州,挑了百萬民生,襄助朝廷平災治疫,讓百姓免於苦難,把自己都累病了,那真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她一張口,宗室裡其他宗親也跟著附和。
“您回京前,新安縣快馬加鞭送了萬民書,聽說萬民書一直從太極殿門口,鋪到午門口,您回京第二日,陛下就親率群臣,開了太廟,將萬民書送進了太廟,祭告南朝歷代先祖,您在杭州的功績。”
“新安縣的百姓還要為你建生祠,立塑像,造功碑,護國長公主之名,真是名不虛傳。”
“長公主憂國為民,當真是我南朝社稷之幸,百姓之福。”
“……”
各家夫人目光閃動,皇后娘娘主張修佛塔,也是懿德厚善,供奉的卻是佛祖。
新安縣百姓要建生祠、立塑像、造功碑,供奉的卻是長公主這個人。
高低立現。
宗親身上流了天家血脈,距離皇權最近,向來最會把握風向,見風轉舵。
可見長公主的風光,也不是修一座佛塔就能蓋過。
各家夫人窺了風向,心中難免又謹慎了些。
葉明婉面色僵了一瞬,便又恢復如常,趁著話落的空檔,插嘴笑道:“哪兒行乾站著敘話,旁人見了,還當安王府待客不周,我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母后和殿下可要惱我了。”
話裡話外,都隱晦的表達了對長公主的慎重。
“咱們先進去吧,便不讓安王妃難做。”榮郡王妃笑道。
葉明婉鬆了一口氣。
姜扶光微微一笑,與榮郡王妃並肩入場,從榮郡王妃身上,聞到了似有若無的檀香:“嬸孃最近也開始禮佛了。”
榮郡王妃聞言,目光閃了閃就笑:“這不是皇后娘娘入了佛堂吃齋唸佛,京裡許多人都爭相效仿,便在府裡搭了佛堂,得了空便去抄一抄佛經,也算為新安縣那些可憐的老百姓們盡一份心。”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園中,坐在廡廊下吃茶的姜寧柔,連忙擱下茶盞迎過來。
連姜寧瑗也一臉不情願地站起身來,把臉撇到一旁。
姜扶光一眼就看到,站在姜寧柔身邊,一身青色衣裙,顯得端莊秀美,渾身上下都透著書卷氣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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