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她不知羞恥地迎合了他灼熱索求的親吻,怨不得任何人,但她至少可以帶著岌岌可危的自尊回房,回房後,就算心碎了一地也由得自己一片片拾起。
她絕對不會再驚動打擾他了。
“不準,我們話還沒說完。”千載氣惱著,又擔心又焦躁地抓住她的手腕。
“王爺還想同我說什麼?”她疲倦地看著他,淡淡地問道。
“我要說……”他一時語結。
是啊,他要說什麼?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麼?
統統都是他的錯,他早已嚴飭自己絕對要與她保持距離,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現下的關係又尷尬模糊得緊,可是他卻又忘情地吻了她。
這般的唐突急色,根本就不像他平時風流自若的風格,倒像個下流的下三濫、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