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
一側墨綰離暗自點頭,不然為何阿延達會如何生氣屬下lang費了一根塗毒箭矢。
北陌璟也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對於漫天撲來的箭矢毫不著急,揮舞手中利劍在帶風而來的箭矢群中游刃有餘。
眼看著瓶中的醉朦朧毒藥液體越來越少,阿延達開始不似方才那般鎮定,他死死看著北陌璟那處,北陌璟儼然被士兵們保護的很好,連一根頭髮也未被箭矢射中。他毫髮無傷的樣子以及臉上的淡然讓阿延達憤怒,他眯緊了眼睛,兇狠若狼地巡視了四周,想著主意。
突然,他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看著某一處。然後揮手讓一名士兵上前,低聲交代了他事情讓他去辦。隨後自己拿著弓弩繼續朝北陌璟那處一發一發的發射箭矢。
原本因為和訶集中攻打北陌璟那一邊,而少部分的和訶士兵得以讓江離這處得到暫時的喘息。墨綰離的神志再次被大迷佔領,手中匕首“噹啷”一聲落在地上沾染了血汙,她眼前一黑,耳旁的所有吵鬧聲霎時間消失,頓時陷入濃濃黑暗之中,只感覺到自己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陣刺痛突然驚醒了她的一絲神志,她強迫著自己睜開眼睛,入眸的是燕傾辰寒著一張臉抱著她,手中拿著一根銀針扎進她的中指之上,見她微微睜開眼睛,將針抽出,再扎進她的小指,小指的刺痛讓她醒了許多,看著他皺眉的表情,她忽然有了調侃他的心情:“原來你還懂得針灸之術,以後就算不稱王也可以當個江湖郎中。”
“嘶……”不知道他突然用針紮了她手掌的哪個穴位,一陣劇痛襲擊她的神經,她皺緊了眉頭怒瞪著他。
只聽見他不冷不淡的說道:“有閒心關心別人不如照顧好自己,連什麼時候中毒了都不知道,真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當上黑鷹主子的。”
她皺著眉抽回自己的手,懶得搭理他。
卻不見他再轉頭之後男人眼角緩緩升起的一絲得意。
而身邊保護著他們的江離士兵哭喪著一張臉,一刀一刀與想要突襲上來的和訶士兵對抗。主子你**也得選個好時候嘛……
而突入襲來的一支箭矢打破了江離這邊的平靜,仿若一顆石子打在寂靜的湖面之上,盪出一圈一圈泛著瀲灩冷芒白光的漣漪。一支塗抹著醉朦朧毒藥的箭矢如同穿破了厲風貫穿朝墨綰離而來。
而稍稍恢復神志的墨綰離感覺卻是一愣,但身體跟不上大腦,雖然意識到有危險,可身體卻仍未有所閃避的動作。她心底暗叫不好,眸中厲色一閃,可身體裡的大迷。藥效支配著她的身體,讓她癱坐在地上毫無動作。
這一支箭矢終是被燕傾辰靈敏反應過來,一劍擊斷。他一雙瞳眸黑的深不可測,眉眼間一如既往的冷峻疏傲演變成翻湧的危險lang頭。他直直往高臺處的阿延達望去,一雙修長的銳目上挑,飽含了濃濃的怒意。
阿延達心底也暗道燕傾辰氣勢之強,只不過他陰森回望他,對手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開始行動。
不知何時,在方才燕傾辰正為墨綰離扎針之時,江離一些士兵被引出然後被和訶士兵阻斷,燕傾辰與墨綰離此時儼然暴露在敵人弓箭範圍的地方。周圍沒有遮擋之處,全然是虎視眈眈想要衝上前來的和訶士兵。
北陌璟也注意到局勢的變化,當他轉頭看往江離那邊的局勢時,眉頭再次狠狠一皺,沉下臉,低聲道:“燕傾辰是怎麼照看局勢的!”
北國這邊不能抽調人手過去,因為就算和訶將注意力放在了江離那邊,也絲毫沒有對北國這邊有絲毫的鬆懈。
“景風,你帶領人馬前去江離那邊掩護。”北陌璟揮劍砍下一支箭矢對著身旁同樣奮力拼殺的景風沉聲說道。
“王爺,原諒屬下不能從命。”景風沉聲回道:“您難道忘記了原來曾說過的不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