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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聽之前的那段話,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句剛剛好撞尷尬的口子。

瞻研進去也是實習生,聯鴻進去也是實習生,直接斷了他的想法。

該說不說真的讓人心梗。

赫柏初強顏歡笑,知道眼前的人大概是瞻研的高層,還是帶著進入職場前的敬畏:“您好。”

塞巴那留學回來不算什麼,兩家本來就是頂尖的公司,人才濟濟,塞巴那剛留學回來的也算不得空降直招進本部。

雲折只是淺淺的頷首,並未過多熱情,赫柏初敏銳的察覺到他似乎對他有種莫名的敵意。

“還以為能有機會招入赫先生這樣的人才進入瞻研,看現在應該是要去聯鴻了。”雲折臉上充滿了遺憾,看向赫柏初時眼裡卻寫著戲謔。

既然你想招我,我怎麼看不到一點誠意?難道誠意就是進去當實習生嗎?

詹昭月一聽就能聽出隱約的深意和話語的尖刺,她辯解:“不一定,去哪裡還要看他自己,來聯鴻也是要從實習生開始考核。”

她不是那種濫用職權,不考慮大家就塞人進去的。她這個人極其的理性,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更何況公司上上下下幾萬人,她每走一步都要深思熟慮。

雲折放心了,看來詹昭月也並沒有戀愛腦到把人直降公司,他對她的印象又好上幾分。

但赫柏初坐在那就如坐針氈,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感到一種莫名的被輕看和無力,這不是他想要的。

看那人臉色大變,雲折察言觀色,審時度勢,“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約會了,我要和秦滿繼續吃了。”

“你們慢吃。”

雲折和秦滿坐回去,雲折趁機給晏麟初發訊息,發的什麼秦滿也沒看到。

秦滿心有餘悸,但隨即是心跳加速的興奮!這也太酷了,守護晏學長愛情!雲折也太會隨機應變了。

而詹昭月再坐回去,她感覺到對面的人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她也覺得不自在。

“身體不舒服嗎?”詹昭月看他臉色蒼白,垂眼露出脆弱的神情,像一株易折的花。

赫柏初勉強笑笑,“沒事的。”

他在安慰詹昭月,也在安慰自己。

沒事的,這麼多年詹昭月不還是一直喜歡他嗎?他都知道的。

剛去留學的第一個月,他就在租房的公寓窗戶意外看見過她的身影,後兩天他打聽到樓上搬來了一戶新住戶。

不過那個新住戶不常居住,周邊鄰居說一年他才見過三四次,是個很漂亮的女生,她身邊還跟著兩個保鏢。

那時他就篤定是她,不過她不會主動來找他,偶爾會看見門口放有一袋東西,很多都是國內的。對門的哥們說有個保鏢一直在這守著這些東西,直到他快回來了他才走。

炫目的燈光和腹部隱隱的疼痛讓他額角出了層薄汗,他想到今天早上那一則簡訊,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特別是那人的話。

但是,眼前詹昭月對他好像沒有少年時期的主動和明顯的害羞,她怎麼會拒絕他,三番五次來國外偷偷看他的人,怎麼會這麼容易放下這段念想。

他竟也不自信起來。

“我胃疼。”他咬著唇,看著詹昭月,捂著腹部。

他竟也會用這些博關注的撒嬌想看她對他的緊張和上心。

如他所願,詹昭月臉上露出慌張,從座位上起身,但十分冷靜有序的去扶他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好。”

他把身子傾向詹昭月,兩人身體貼近,路過雲折和秦滿那桌,他悄悄的把倆人震驚的神情收入眼底。

詹昭月把他扶上車,他扣上安全帶,陷入滿是香薰氣味的空間。

她用的很貴,車內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