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聖劍選拔其實不只是我臨時起意,維倫老頭和法奧冕下都在幕後支援呢,他們打算用那些納魯武器組建一支‘灰燼遠征軍’來在安託蘭大決戰裡承擔最危險的任務。
這可是內部訊息。
別說我不照顧你哦。”
“行,你這人能處!”
圖哈特頓時來了興趣,這豪爽的女騎士拍了拍“勇氣之神”的肩膀,哼著聖歌甩著頭髮英姿颯爽的離開了競技之環。
“下一個下一個!”
芬娜拿起手邊的大喇叭喊到:
“不許亂動!不許插隊!喂!那邊的侏儒槍手!我看到你偷看你前面的精靈的裙底了哦!你給我小心點!”
這鬧哄哄的一幕落在了人群后方帶著兜帽隱藏自己的莫格萊尼大公爵眼中,讓這聖光軍團的大主教搖了搖頭。
在他身旁同樣帶著兜帽的小蹄子副官法瑞婭隊長看著芬娜身前懸浮的灰燼使者,她眼中浮現出一抹懷念與敬重。
她看到莫格萊尼要離開,便伸手拉了拉大主教的衣角。
她說:
“您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大主教,我能感覺到澤拉的意志依然殘留在那聖劍中,或許她察覺到了自己的命運所以做了安排。
那把無上聖刃就是澤拉留給您的禮物。
我覺得,只要您去,就一定能拿起它,我覺得您才是天命的灰燼使者!”
“唔,這話布萊克之前也對我說過。”
莫格萊尼發出低沉的笑聲,他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拉住了法瑞婭隊長的手,低聲說:
“那或許確實是我曾經的命運,但我已經不需要它了,澤拉和魯拉教會我的東西遠比一把聖劍更強大。
再說了,魯拉的核心也將被鍛造成屬於我們的聖光利刃,就把這聖刃留給更需要它的人吧。
來,隨我來。
我們去見見法奧冕下和我的孩子,和我闊別了一千多年的雷諾居然真的來了這裡,坦白說,身為父親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或許你陪在我身邊能讓我更堅定一些。”
“那個海盜不是好人!”
法瑞婭隊長並不拒絕陪伴自己的長官,但她心中依然對布萊克頗有微詞。
她對莫格萊尼小聲說:
“我昨天遇到他的時候,醉醺醺的他居然問我什麼時候給他發請柬我為什麼要給他發請柬?簡直不可理喻。”
“呃,法瑞婭,這其實是艾澤拉斯的一種習俗。”
莫格萊尼語氣無奈的解釋到:
“在我們遇到喜事的時候總會給朋友們發出請柬邀請他們赴宴,布萊克的意思是問你什麼時候結婚。
好吧,他想表達的意思肯定更惡劣一些,他是想問你什麼時候成為莫格萊尼家族的新任主母,但你明確拒絕了,不是嗎?”
“我沒有拒絕。”
鋼鐵一般堅定的法瑞婭隊長有些羞澀的甩了甩自己的光鑄尾巴,她小聲說:
“我只是說,戰爭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考慮這些。
大主教,你不能誤解我的意思,再說了,我們之前在戰爭中不是也曾被困在寒冰的地獄裡不得不依偎著取暖嗎?
那可是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我的身體”
“哇!”
就在這兩個經歷過無數戰爭的滄桑靈魂交談的同時,在他們身後的競技之環裡,嘈雜的喊叫聲在這時迴盪起來。
莫格萊尼和法瑞婭同時回頭,就看到了芬娜眼前拜訪的灰燼使者正被一個穿著兜帽的神秘年輕人高高舉起。
而那聖劍正在他手中綻放出溫暖又明亮的光,就如同一把跳動的火炬一樣。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