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地上的人不時嘔吐一陣,早吐了一地的酸水,哪裡顧得上答話。白衣人身上的靈猿則是衝著他吱吱叫個不停,不住地拍手大小,齜牙咧嘴的好似是在嘲諷他無能一般,但是那人神情萎靡倦怠,已經無力再去理會了。白衣人又看了看四周躲閃一邊的修行人,臉上露出歉意,趕緊向眾人行禮道歉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驚擾大家了!”
這會兒一眾修行人終於反應過來,這道驚雷不是雷宗要加害他們,而是這兩個人破空而至的法術,平白無故嚇了他們一跳,頓時臉上都有些怒容。但是眼見此人能以驚雷破空而至。應該是一種極為高明的遁術,看來修為不俗,而且能使出這個高明的雷宗法術,就算不是雷宗之人。也必是跟雷宗有著莫大的瓜葛,否則怎麼會無人阻攔,直接進入率意山呢?因此眾人之中除了有個別修行人埋怨了幾句之外,其他的人倒也沒有多話,便各自顧自己回到了原來的休息之處。靜觀其變。
那白衣人向眾人賠禮之後,便蹲下來察看那嘔吐之人的狀況,那靈猿也從他的肩上跳了下來,好奇地接近那嘔吐之人,這次卻不再取笑,而是露出同情之色。這時候,剛才第一個躲開的伏波真人走了過來,問道:“兄臺你好,在下伏波山伏波洞伏波真人,還請教閣下高姓大名。敢問你們二人是雷宗的師兄嗎?”他已經看出這位白衣人的修為應該也是在知道境,只是比自己要高明多了,似乎已經到了大成之境。
那白衣人見有人問話,連忙起身行禮,看清眼前的伏波真人,見是個面貌敦厚的人,當下搖頭道:“在下陸止一,這位是我的朋友沙七飛,我們兩個都是修行散人,並不是雷宗弟子!”
陸止一話音不大。但是附近的幾個修行人都聽得清楚,當下都是臉色一變,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有幾個壓抑不住的已經發出驚呼之聲。這些修行人都以驚訝之中帶著幾分駭然的目光看著陸止一。忍不住向遠處躲開了去,一下子讓出一片空地來,只有一個手中抱著一把二胡的修行人自顧自呆在原地不動,連一眼也沒瞟過來。
陸止一被這些驚呼聲弄得有些奇怪,又見那些修行人表情行止十分怪異,四周只剩下伏波真人和對自己等三人。正感不解。忽見那伏波真人也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直視自己,只是與那些修行人不同的是,他的目光隱然帶著一種讚歎崇敬,更是疑惑,問道:“伏波真人是嗎?在下想請問一下,諸位何以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呢?”
“哦!”伏波真人這才回神,笑著道:“這個嘛,我想他們跟我一樣,都是對兄臺的膽色表示一種崇敬之情吧!”
陸止一聽得莫名其妙:“膽色?崇敬之情?這話怎麼講,在下好像與各位修行同道都不認識啊!”
伏波真人又是微微一笑,問道:“不認識沒關係,你叫陸止一?嗯,一會兒他們應該都會知道你的名字了。看這情形,兄臺是直接從遠處直接遁形而至吧,所以可能不知道雷宗立下的規矩!”
陸止一聽得這話,心知自己必然是做錯了什麼,心想得趕緊問明白了,於是道:“兄臺說的不錯,請問一下,雷宗定下的規矩是什麼?是我有什麼冒犯之處嗎?”
伏波真人正要回答,在地上的沙七飛又是哇地一聲嘔出了一肚子的酸水,險些都吐到了伏波真人的身上,但是都被一股無形之力擋飛了。陸止一趕緊向伏波真人道歉,然後蹲下伸去,查探沙七飛的狀況。
沙七飛吐完之後,捂著胸口,雙眼不時翻白,喘著大氣道:“陸……陸老兄啊,老沙這……這條……小命差點就折在你……你手上啊,真……真是太冤……呃……哎呦……哇……”話沒說完,又是一陣酸水吐出,整個人都抽搐起來,嘴邊已經泛出了白沫子!
陸止一神念查探得沙七飛一身神氣極不安穩,知道是因為這樣破空而至遁形法術速度實在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