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一個人走在校園裡,期盼著畢業能回到大家的身邊。
秋天到了,校園裡的銀杏樹葉金黃金黃的,北京天空顯得很高,雲彩也很高,讓人人感覺很舒爽。
幾個同學相約去香山看紅葉,問我去不去,我很高興的答應了。
沒想到,去了趟香山,真正的煩惱來了……
第14章 超級大麻煩 我陽痿了
到了香山,我們很快到了山頂,大家都不過癮畢竟那麼小的一座山,於是紛紛往八大處走去,女生都去摘紅葉夾到書本里,男生都做護花使者狀,我興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個路口,有人擺攤賣汽水和冰棒,我錢多些,自然要請客。按人頭買了一堆汽水等著大家。
最先到的是一個安徽籍的女同學,身材健碩,步法如飛。我招呼她來喝汽水,我們就坐著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學到來。
別的同學沒來,幾個身穿軍裝的小夥子來了。也要買汽水喝,但是小販手裡的汽水不夠他們了,一個小夥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過來讓我勻給他幾瓶。我拒絕了,我也沒多餘的。
那幾個小夥子不幹了,圍了上來,嘴裡不乾不淨的。
安徽女同學拉著我要躲開,我那裡受過這種委屈,抄起兩個瓶子就擋在安徽妹和幾個小夥子中間。
剛站起來,我的襠部就捱了一腳,很準確的踢中我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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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流行一個詞彙叫做蛋疼,那時候我就明確的體會到啥叫蛋疼了。
我像蝦米一樣彎曲著身體躺倒在地上,那個健碩的安徽女同學呼喊著健步如飛的跑掉了。
幾個軍用皮鞋腳和白邊塑膠底布鞋腳在我身體上下按摩著。
我雙手緊緊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這幫小夥子給我做全身按摩。
終於我的同學們趕到了,但是誰也不敢和這幫小夥子正面衝突,大家用文明的語言跟他們講著道理。這幫小夥子一邊用粗俗的語言跟我同學講道理。一邊更加猛烈的給我按摩。
孫同學和幾個女生也到了,幾個小夥子見了孫同學很是驚訝,停止對我的愛撫,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整齊的站到了孫同學的面前。
孫同學破口大罵,抓著一個小夥子的領子另隻手就閃了幾個大耳光。
那個小夥子捂住臉,任由孫同學打罵。其他幾個過來想攙扶起來我。但是蛋太疼了,我的身體依然蜷縮著。
兩個小夥子把我拖離了地面,我的身體才豎起來。
原來這幫小夥子都是孫同學家屬院裡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親弟弟。從小她爸爸就長期在部隊,弟弟是孫同學帶大的,所以很敬重孫同學。她弟弟又是這幫小夥子的頭頭,所以大家都很怕孫同學。
我被送往醫院,身上都是皮外傷,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煩了,腫脹起來,宛若小皮球一樣。
醫生讓我住院了。
半個月後才慢慢消了腫,我的主治大夫是個50多歲的阿姨。
一次她給我檢查完,臉色凝重,慢慢的搖頭。
我很害怕,我悄悄的問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監了。
女大夫悄悄的問我:結婚沒,有孩子沒有。
我如實回答。
女大夫問我:小夥子啊,你是不是有長期的手Yin的習慣。
我說沒有啊。
女大夫說:你的睪丸嚴重受損,但不像是這次外傷造成的,而是你過度的性生活造成的。
我很驚訝,難道是偉大的國慶那兩天10多次瘋狂的戰爭造成的?
女大夫說現在還要進一步觀察是外傷引起的還是其他原因,總之你的睪丸恢復的很不理想。
我問是不是我就廢了。
女大夫說目前仍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