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成了我們的一個淫窟,這是後話,以後再講。
我和孫同學回到賓館,雖說白天的經歷有些緊張刺激,但畢竟浪費了我們一天,我們回到了房間裡,緊緊的摟抱著,一刻都不想分開。
孫說應該挑一把古劍給她爸爸帶北京去,於是我們兩人半夜潛回洞裡,挑了一把沒有多少鏽跡,還有幾個銘文的古劍出來。我們兩個人坐在屋裡拿毛巾仔仔細細的擦乾淨寶劍,用很多衣物包裹起來,藏到床下。幹完這些事,我兩人面對面的笑了,就好像一對剛偷完情的小夫妻。雖說是從我學校裡拿出來,但畢竟是屬於國家的文物。也是屬於偷竊行為,這種偷竊帶來的刺激很快轉化成為性慾。
孫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馬,孫岔開雙腿迎接我的進入,當我舉著雞芭攻陷她的肉體時,我才想到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這才是我們第二次真正的Zuo愛。
我馳騁著,孫享受著,我努力為她服務,幻想能一次彌補對她的虧欠。
孫同學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貫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長大,所以有著江南女子的體制,在我衝刺的過程中,她分泌的愛液已經流滿了她的屁股,腿間。
床單上也溼了好大一片。
孫閉著眼睛咬著牙,下身給她的快感讓她很想高聲叫喊,但怕賓館隔音不好,所以使勁忍住,到後來面部表情都有些猙獰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裡,讓她咬住,舒緩想叫床的衝動。
她的牙齒越咬越緊,我感覺到了疼痛,我堅持讓她咬著,雞芭硬到了極致,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到孫的最深處。
孫用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小腹,我緊張的問她怎麼了?
她睜眼看我說:你那個東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頂到一塊了,全集中在這裡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著回味著,面帶狐疑的說: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沒有太多感覺,但這次完全不同。
我問她:這次舒服麼?
孫說:舒服,就怕回去後沒有的舒服了,咋辦?
我說:你用床下的寶劍切了它帶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來戳戳。
孫說:不行啊,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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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捨不得切?
孫說:切肯定捨得,就是現在捨不得拿出來。不拿出來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飽了再切?
孫說:我吃飽了,它也小了,切來何用?
我說:那咋辦?
孫說:算了,還是給你留下吧。部隊裡全是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帶你的這個傢伙回去不等於往森林裡搬木頭麼。
孫的這個比喻讓我哈哈大笑,腦海裡出現一幅無數個巨大的雞芭穿著軍裝操練的場景。
孫看我笑的淫蕩,啐我一口說:沒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孫Zuo愛我放的很開,全然沒有絲毫壓力,一門心思的讓她舒爽,孫也不在說話,慵懶的躺在床上,閉目體會著一波波的衝擊,我們第二次Zuo愛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諧。
孫同學的快感慢慢有堆積起來,她的雪白的身體慢慢呈現了一種粉紅色,四肢也開始僵直,腳尖都崩的緊緊的,像跳芭蕾的動作。
我發現她的呼吸已經完全跟我的衝擊同步,我插入她出氣,我拔出她吸氣,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頓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沒有換氣,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來,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氣轉化成一聲聲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體的潮紅已經遍佈上半身,突然她夾緊雙腿,雙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後仰彎成弓裝。
我的腰也不能動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