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吧,等我閒下來就送你回去,今天中午在我這吃飯吧。我知道你做魚羹是一把好手,就麻煩你去附近釣幾條魚,給我和這些孩子們呈上盛宴。
來,拿著這個。
這可是我一直為你儲存的,你最心愛的海象人魚竿。”
臭海盜從行囊裡取出一根精工魚竿,塞進了納特手裡,後者滿臉笑容的提著一個小桶就往附近的冰河走去。
在凱寧斯營地附近的冰河裡,能釣上來提拉加德海峽最棒的大鱸魚,用來做魚羹和刺身最好不過了。
布萊克面帶笑容的目送納特和嘰嘰喳喳要去抓螃蟹的孩子們提著小桶離開,在他們消失於房子之外時,海盜的表情唰一下難看起來。
他肩膀上的魔法眼球旋轉一下,看向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哈爾夫婦。
他叼起矮人煙鬥,說: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納特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真的成風暴教會的虔誠信徒了?”
“可不只是虔誠信徒,船長。”
哈爾也從懷裡摸出本地非常流行的水手菸草,捏出一個黑色的菸斗叼在嘴上,他的精靈妻子溫柔的幫他點上火。
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在吞雲吐霧中,哈爾語氣糾結的小聲對布萊克說:
“納特現在可厲害的很,根據他自己的說法,他在風暴神殿外的海水裡釣魚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在教會里地位很高的大海賢。
後者很滿意納特與大海溝通的天賦,要把納特提升為正式祭司。
但這些都是次要的。
真正麻煩的是納特的病。
我們剛開始到庫爾提拉斯的時候,他的病確實被那些海潮賢者治好了,似乎又變回了我認識的那個總是對生活充滿陽光的納特·帕格。
但納特之後的變化讓我有點毛骨悚然,船長。”
哈爾抖了抖身體。
他的精靈妻子左右看了看,也壓低聲音對布萊克說:
“船長,我和哈爾懷疑,那些海賢在滌清了納特的病的同時,可能給他身上注入了某種更危險的東西。
我是個精靈,我從小在蘇拉瑪長大,雖然並不會魔法,但我見過很多法師們用魔法能做到的事。
我覺得納特現在就屬於被精神魔法控制了。
他會向每一個他遇到的人傳播風暴教會的信條,每天好幾次歌頌海潮,而且他晚上午夜之後,還會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竊竊私語。”
“對!變化最大的是他釣魚的時候。”
哈爾憂愁的吐了口菸圈,對布萊克說:
“我這一段時間經常和他一起釣魚,你知道的,船長,納特的垂釣技巧極其高明,只要他想,總能釣上來大魚。
但他現在不一樣了。
他會把那些釣上來的魚都丟回水裡,經常一下午一條魚都釣不到,我每次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都會滿臉笑容的告訴我,他在釣一條很大的魚!
他每次都這麼說,我真的被他嚇到了。”
“出了這種事,為什麼不寫信告訴我?”
布萊克問了句。
哈爾和維倫尼對視了一眼,由維倫尼語氣愕然的小聲說:
“我們寫了四封信,船長,你你一直沒收到嗎?”
“唔,該死!”
布萊克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他想了想,對哈爾夫婦說:
“你們去把孩子們帶回來,再告訴納特,就說我對於風暴教會的教典很感興趣,能不能請他一會到我的房間來,仔細為我講一講海潮的秘密。”
“船長,你要對付納特嗎?”
哈爾一臉緊張的說:
“他雖然有點變化,但他一直對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