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殺上至高嶺,因為你的不敬和不自量力,我要在你的族人中殺死一百個和你一樣的牛頭人。
我要你親眼看著他們哀嚎著被融化”
“你當然可以去至高嶺。”
納爾穆斯燃燒著自己的靈魂,他說:
“我只是我的族人中最弱的那個,我是他們的恥辱,我很想送你去至高嶺,讓你看看高嶺氏族對待邪惡者時有多麼殘暴。
你這樣靠著武器逞兇的雜碎,在我們的雪山裡連一夜都活不過去。
你只會欺負女人嗎?”
高嶺發動了祖傳的嘲諷:
“為什麼不敢和你一樣的男人來較量一下呢?”
“笑話。”
維格弗斯大笑著重新提起劍,它說:
“你的靈魂還能燃燒多久?今天還真是奇了,一個送死的女人,一個學人家逞英雄的男人。可惜,你生前就挫敗纏身,死後也註定一事無成!
我根本不需要擊潰你。
我只需要看著你燒盡最後的力量,變成一頭軟弱的旱鴨子。”
“砰”
回應它的是一記更猛更快的戰矛穿刺。
納爾穆斯放棄了挑釁,眼前的海拉勇士說的不錯,他燃燒自我的時間有限,他必須在自己虛弱之前擊敗它。
黯淡無光的雄鷹之爪在回應著納爾穆斯這位最後的鷹爪守護者的戰鬥意志,它似乎在重新發光,但高嶺牛已經不在乎了。
他只想在自己徹底消亡前,完成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場戰鬥。
戰矛和戰劍在碰撞。
激烈的戰鬥讓周圍的海拉加爾根本不敢上前,納爾穆斯的狩獵戰術兇狠無比,戰矛這種長武器的優勢讓他根本不懼群攻。
但凡有人敢上來挑釁,一記旋轉打擊的野性屠戮就足以將那些小兵們攪成迷霧紛飛。
維格弗斯也感覺到了壓力。
這是剛才與赫雅戰鬥時截然不同的壓力,它可以靠著戰劍的威猛擊碎赫雅的武器來打倒她,但它無法擊碎眼前這個瘋狂牛頭人的武器。
那黯淡無光的戰矛雖然灰撲撲的,但顯然是一把不弱於憤怒聖刃的無上神兵。
無法擊碎武器,就意味著它又落入了和與布萊克戰鬥的相似窘境,它必須依靠自己的戰技和實打實的力量來完成這場戰鬥。
但面對一頭已經心懷死志,甚至燃燒靈魂的瘋狂者,維格弗斯可恥的縮了。
它當然有無數種理由為自己辯解,但這改變不了它一直在防守而不敢進攻的事實,眼前這頭雙眼赤紅的瘋牛給了它一種壓力。
它只要失誤一次,就會被那越來越兇狠的戰矛穿刺弄成重傷。
它不願意冒險。
自己一旦重傷,就很可能壓制不住瓦拉加爾戰劍中的奧丁之力,那力量在憎恨一切冥獄的生物,自己拼命斬殺了眼前這頭牛頭人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
自己只需要拖下去。
這牛頭人沒有多少時間了,它的靈魂已經變的很單薄,它就快虛弱了,倒那時自己有的是機會斬殺它。
而納爾穆斯這邊根本不去想這些。
他只是沉默的揮動武器,不斷的進攻,不斷的打擊,將自己過去的恥辱和失敗化作燃燒的力量,勢要在今天完成自己謝幕。
雄鷹之爪在悲鳴。
並不是因為它承受不了武器的碰撞,而是它感覺到了納爾穆斯的虛弱,它的鷹爪保衛者又一次要離開它了。
“不,不!”
重傷的至尊盾女搖搖晃晃的起身,她實時盯著眼前的戰鬥。
“我不需要一個男人來救我真是恥辱。”
她抓起自己的斷矛,一瘸一拐的走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