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
“榔頭,你小子就起勁是吧?瞧瞧時間,現在才6點55,說好的7點我們可沒晚,誰讓你們早到的呢。”卓傑捲起袖子衝著他們晃晃腕上的表,順手把放在他面前的空杯子往郎耀華那邊一推。
“切!你以為是公司開會呀,還搞這麼準時?反正不管怎麼樣著,晚到就得罰酒。”郎耀華耍著無賴,嘻嘻哈哈樂道。
馬天元和曹其康在一旁也起鬨,周利文和卓傑相笑搖搖頭,拿過大杯往小杯裡倒滿,隨後一人一杯先幹了。
“好!”眾人拍手連連稱好,不過接下來的兩杯誰都沒提,這花花轎子眾人抬,大家都是明白人,搞搞氣氛開個玩笑不傷友情,可要真是當真了就不值當了。
“榔頭,你今天昨天回來的?卓哥說你今天去領導那邊彙報工作,怎麼就沒在集團瞧見你呢?”周利文坐下,撒了圈煙笑問。
“沒見我是正常的。”郎耀華剝著開心果,往嘴裡丟了一顆道:“一大早彙報完後和領導打了個招呼我就回去休息了,根本就沒在集團多呆。”
“你小子,夠瀟灑,就不怕有人說你目無組織,擅自離崗呀?”
“離個屁崗,我的崗在西京那邊呢,現在都離了十萬八千里了。再說了,老子這半年來折騰得沒一天休息,這回到滬海還不讓我回家好好歇幾天呀?”郎耀華不屑一顧道,擺出副大有誰舉報他就和誰拼命的架勢,瞧得眾人一片鬨堂大笑。
“榔頭呀榔頭,怪不得人家都叫你榔頭,這牛還吹得挺大的嘛,我怎麼聽說今天是陳頭讓你小子去飲料公司送資料呢?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回家歇息著去了?”馬天元在幾人中資格最老,不客氣地當場就揭穿了郎耀華的牛皮。
郎耀華臉不紅,心不跳,喝著酒嘻嘻笑道:“沒錯呀,陳頭是讓我跑腿來著,可我去了趟飲料公司後就直接回家了呀。”
“操!”
眾人異口同聲,鄙視郎耀華的厚臉皮,而郎耀華依舊嘻嘻哈哈什麼感覺都沒有,這人臉皮厚到這程度也算是練到家了。
大家平時天南地北,很少能聚在一起,而且在集團的時候由於場合原因也不適合聊天談地。今天在這裡一起喝酒,再加上又同是陳總一系的人,各自之間又沒什麼利益糾紛,有的只是同派同系又同為同事和分公司經理的身份,說起來話來沒什麼顧慮。
相互間聊了聊各自的工作什麼的,五個人,包括周利文在內都是半年前調整後分別就任分公司經理的,尤其是郎耀華,他的西京分公司曾經還是周利文的兩個去向之一,當陳總讓周利文去了東南後,西京這個點就交給了郎耀華。
郎耀華的年齡在五人之中僅比周利文大了幾歲,屬於集團的青壯派。這傢伙雖然平時瞧著不怎麼靠譜,實際上鬼心眼多的很,表面上故意裝著大大咧咧的模樣,以掩飾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如果僅看表面,很容易被這小子給迷惑,換而言知這是一個在其餘四人中實際上最有城府和想法的傢伙。
在前世,郎耀華也去了西京擔任分公司經理,當初的周利文曾經被他表像也迷惑過,誰想到後來當陳總離職後,作為陳總派系的郎耀華和周利文一樣受到了錢承澤的打壓。但和一怒之下憤然辭職的周利文有所不同,郎耀華這傢伙不知道使了什麼招,居然在西京分公司經理位置上和牛皮糖一般死死賴了大半年後才離開。更有件事是誰都沒有想到的,那就是郎耀華在遞交辭職報告後的第二天,他自己在西京的私人公司就正式開業了,公司開業當天一口氣就把集團在西京的最大的幾個客戶全部搶了過去,使得作為各分公司銷售額佔據前者的西京分公司從而一蹶不振。
這件事周利文還是幾年後碰巧遇上曾經的老同事聽對方聊起的,郎耀華一不做二不休,把西京分公司客戶給搶走這事後來鬧得很大,把錢承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