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滾落了在地上。雜草在石縫中生長出來,有些樹根也跟著湊熱鬧,在石縫中萌發出來了一些新芽。
這個曾經的王者的陵墓,此刻顯得即荒涼又落寞,似乎已經被遺忘了一般。
“這是孫誠留下的記號。”吳影走了一會兒。在一塊斷壁上發現了一個劃痕,劃痕還很清楚,也很新鮮。
“這個傻小子還知道給咱們留記號,說明他已經醒了,我們得快點,這個時候他很危險,萬一跟對方打起來,十個他都不夠人家虐的。”李槑看了看,立刻又擔心了起來。
孫誠此刻陪著一個女孩慢慢的散著步,一起探討著一些問題的看法,李槑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他現在一點生命的危險都沒有。
“炎奴,既然你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要幫著他?”孫誠看著炎奴,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走的這麼慢了,她也在拖延時間。
“我們做奴才的,無權過問主人的事情,也無權選擇自己做的事情,主人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必須無條件的服從。”
炎奴的話語中的無奈,孫誠聽得很清楚。
“是不是你這麼多年一直找我也不是你的本意?”孫成似乎是猜到了什麼,看著炎奴,眼睛裡閃著異樣的光芒。
“恩,可是我沒有辦法,其實你小時候我就知道你了,可是我不想這麼做,所以我假裝沒找到你,但是現在不行了,已經有其他人發現你了,如果我不帶你來,換成了其他人,他們已經把你身邊的人都殺了。”
炎奴說著,靠著石壁站在了那裡。
“有什麼辦法替你贖身?”孫誠看著炎奴,想也不想的就說出來了。
“如果我是人,你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但是現在我是鬼,我的魂牌在主人的陵墓裡面,只有將我的魂牌拿出來,並且主人宣佈我不再是蒲鮮萬奴的奴才,我才能脫離他的約束。”
炎奴的眼神看上去很孤寂,神情也很落寞。
“魂牌很容易,讓他說出放了你的話似乎很是很難。”孫誠點了點頭說著,心裡盤算著怎麼幫幫炎奴。
“你錯了,我們的魂牌放在主人靈柩的旁邊,意思是侍奉在他的左右。而主人說過,凡是能夠將魂牌拿出來的人,他就會放了他。”
孫誠聽著,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看樣子還挺苦難的,要是李槑和吳影在這裡就好了。
“那我們快走吧,我去把你的魂牌拿出來。”孫誠看著炎奴,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
“不行,我走這麼慢,實在考慮如何讓你逃走,還能夠不讓人看出我放走你的破綻。”炎奴搖了搖頭,真實絞盡了腦汁了,關鍵是這個傢伙太廢物了,就算是給了他機會,他都無法逃脫。
孫誠看了看炎奴,這個女人真奇怪,如果自己開始不想這麼做,為什麼還要抓自己啊,還要想著如何把我放走,是不是閒的沒事幹了,還是古代人的腦子就是這麼複雜啊。
“其實我也是被控制的,雖然我們做奴才的不會對主人存有二心,主人就是讓我們去死,我們也會毫不猶豫,就像是我們當初陪葬的時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但是死後主人依舊控制我們,如果我們不聽他的命令,那麼他就會折磨我們的靈體。”炎奴說完,嘆了口氣,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會讓自己說了這麼多?
“邊走邊說吧,你跟我說說他的棺材那裡到底都有什麼東西,我想想怎麼過去拿出來。”孫誠說完就走,比炎奴還要著急。
到底誰才是綁架者,誰是俘虜啊,這回看上去,炎奴倒像是個無辜的被綁架者。
“你知道那多危險嗎?”炎奴看著孫誠,眼神中有驚異,有恐懼,但更多的是期待。
“多危險我都想嘗試一下,我不希望你成為那個魔頭的幫手,我希望你自由。”孫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