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
就連強大的導師都因此疏遠我,他給了我他的法師塔,但他從數年前開始就再不過去,討論魔法議題都用映象交流。
天吶,這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
大概是很久沒有人主動和他說話了,在海盜詢問之後,羅寧就像是找到了傾訴物件,把自己心裡憋著的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聽的海盜這樣鐵石心腸的混蛋都有些感懷。
他想了想,問到:
“你執行過多少次任務啊?”
“七次。”
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完全崩潰的羅寧頭也不抬的說:
“在德蘭登大法師親自帶隊,結果同樣出現莫名其妙的傷亡之後,我就被禁止參加一切戰鬥法師的晉升任務了。
他們連紫羅蘭監獄的看守崗都不讓我去,說什麼犯人也有人權之類的。
難道我就沒有人權嗎?”
“七次任務,連帶隊的大法師都受傷了,你卻毫髮無損。”
布萊克摩挲著那滿是陰影纏繞的兜帽的下巴,說:
“你這運氣可以啊。難怪會被選中去執行自殺任務,你果然是最合適的人選,就是‘獻祭’隊友這個確實不能忍
我問你,達拉然的人這麼對你,你就不恨他們嗎?”
“唉,他們只是人云亦云,雖然會捉弄我,但他們並沒有壞心思。”
羅寧嘆氣說到:
“我都給達拉然造成這麼多損失,六人議會也沒有把我趕出去,他們已經對我很好了。”
“好嘛,你對‘友善’和‘好’的定義可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海盜撇嘴說了句。
他有些猶豫,反覆思考了好幾分鐘,這才取出一份東西,隔著十步遠,丟給了羅寧,安慰說:
“其實你換個思路想想,或許不是你的問題,而是達拉然的問題。或許你和這個地方天生犯衝也說不定呢。
要不,換個地方試試?”
羅寧看了一眼手裡的東西,上面用薩拉斯語寫著怪異的內容,是納薩拉斯學院在黑暗之門7年9月份的新生入學邀請函。
下面已經有艾爾婭·藍月院長的親筆簽名,舉薦人一欄也寫了“布萊克·肖”這個名字。
只需要羅寧在上面簽名,他就可以依靠這份信,去納薩拉斯學院開啟求學生涯了。
而看到布萊克把邀請函給了羅寧,他腳下的小魚人頓時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奔波爾霸已經打定了主意。
如果眼前這個紅髮人類真去了托爾巴拉德,它就要帶著自己的魚人海盜離開那個即將被厄運汙染的鬼地方!
自己的飼主真是瘋了!
這哪有把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主動抱回家的?
難道是因為和他老爹待在同一個城市,讓布萊克壓力太大,所以出現失心瘋的徵兆了?不會吧,他不會這麼脆弱吧?
“呃,這個就不必了吧。”
羅寧抿了抿嘴,他站起身,把手中的邀請函遞了回去,但他向前一步,海盜就後退一步。
布萊克擺著手說:
“我事先宣告啊,我這個人很隨和的,並不會歧視任何遭遇厄運還努力活著的人。但你離我遠點!
我已經是個很倒黴的術士了,我不想再遭遇一些見鬼的”
海盜的話還沒說完就一個躲閃。
砰的一聲,一樣東西砸在了他腳邊。
布萊克抬頭一看,在旁邊的魔法用品店二樓,正有個手足無措的侏儒在一個勁的道歉,他剛才不小心失手把花盆撞下去了。
那落點只朝著海盜的腦袋去。
如果不是布萊克反應迅速,這會就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