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一對一,實際上是三對二的戰局。
面對這種知根知底的戰鬥,數量上不在優勢的娜薩在交戰瞬間就打的很辛苦。
她會的,塞拉都會。
而塞拉被虛空賜予的新力量,則是她完全沒有了解過的。
一瞬間就被壓制的感覺很糟,好在她也並非單獨前來。
“去對付那兩個影子,我來和她打一架。”
剛才一直在偽裝成弓箭手摸魚的布萊克收起靈弦長弓,嗖的一下閃現到被打的節節敗退的娜薩身旁,以傳奇長劍和源質月刃擋住了塞拉的一記暗影突襲,隨口對身旁的娜薩說:
“把它們引來,別干擾我。”
“你行不行?”
娜薩女士喘著氣說:
“她的守望者戰技遠在你之上,一萬年中,塞拉麵對過的對手比你見過的人都多。”
“我承認,我在守望者戰技層面或許不如她。”
海盜一個錯身躲開眼前墮落守望者的空翻側踹,甩手一個暗影之怒回敬過去,他的心魔被喚醒,狂笑著覆蓋在布萊克的戰甲上。
以心靈震爆做起手式,另一隻手中已扣住精神鞭撻的黑色黯光向前狠狠一甩,如狼般兇狠撲上來的塞拉·月衛就在無形的精神爆鳴中翻滾著跳了回去。
布萊克好整以暇的朝眼前砸了一個燃燒著暗影烈焰的布萊克之手,正式進入了狂轟濫炸的施法者炮臺模式。
還有心情用惡魔語回答到:
“但你是知道我的,除了守望者之外,我還有很多身份說起來,你是在擔心我嗎?娜薩女士,我勸你別這麼做。
我們可是敵人呢。
我們的關係變得融洽之後,會讓我下一次揍你們的時候於心不忍。
這對你我來說可都不是什麼好事。”
娜薩這一瞬再不關心臭海盜的死活,轉身帶著自己的復仇之魂,對上了塞拉的兩個虛空之魂。
說起來也是神奇
在如此焦灼的戰鬥中聽到布萊克的例行扯淡之後,她心裡居然有了一絲詭異的安心感。這個滿嘴騷話的男人,還真是能用與眾不同的方式給人帶來見鬼的“安全感”呢。
惡魔化的布萊克反手取出罪人之脊來給自己增加魔法傷害,揮動爪子扣死一個逃出法鐮的受苦靈魂,給自己加了個臨時魔法強化的buff。
又對懸浮在自己身邊的薩奇爾之顱命令到:
“去,纏住她,我要憋個大招。”
“我可不是你的僕人,我愚蠢的邪惡學徒。”
薩奇爾老大爺哼哼唧唧的不想去。
它這會正觀察恩佐斯這個血肉熔爐呢,阿古斯世界可沒有這樣的玩意,直面虛空的神秘讓身為施法者的老大爺感覺大開眼界。
“我說,德萊尼人可能很快就要來艾澤拉斯了。”
布萊克威脅到:
“信不信我給你找個騷蹄子女人的身體?”
“哇,你以前沒這麼惡毒的!我去還不行嗎?”
谷老大爺大罵了一聲。
嗖的一下用傳送將自己的顱骨精準送到在地獄火雨中來回穿梭,躲避布萊克丟出的黑煤球暗影箭的塞拉·月衛身旁。
墮落守望者很顯然是準備來一次長距離的突襲,進入布萊克身旁,再用守望者囚籠做禁錮,最後來一次威力十足的黑月縛殺結束戰鬥。
這是她們應對施法者的標準戰術,斬首成功率極高!
但薩奇爾之顱的突然到來讓塞拉毫無準備。
尤其是在這邪惡的顱骨嘎嘎奸笑著將七八個詛咒全部施加在她身上一瞬,守望者的暗影護甲魔法幾乎被瞬間破開。
她用一個優雅到近乎藝術的守望者空翻躲開了薩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