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
“有些人為了愚蠢的目標把自己變成了怪物,還有臉在這裡評論其他人的所作所為,真的是不要臉的很。
而且介於我之前剛救了他一命,我覺得這種厚臉皮的人最少應該對我說句謝謝。”
“哼”
吉恩放下手裡的酒壺。
那玩意裡裝的不是美酒,而是散發著草藥味道的液體。
吉爾尼斯的灰髮國王冷笑了一聲,說:
“我要強調一下,戴琳,你沒有救我,你只是強行把我帶離了戰場。如果沒有你的胡來,那個該死的獸人已經被我幹掉了。”
“嗯?”
上將頓時露出一臉古怪的表情,他收起自己的指揮刀,看著身旁比自己體型小了一圈的吉恩,他很認真的問到:
“是我記錯了,還是你真的已經瘋了?是我們彼此對‘勝利’這個詞的理解有問題嗎?你當時明明已經被格羅姆·地獄咆哮逼到了絕境。
如果不是我和穆拉丁幫忙,你都要放棄人性拼死一戰了。
你把這種情況稱之為‘勝利’?”
“我或許會死。”
吉恩也很認真的強調道:
“但我有把握拉著那個獸人一起下地獄,這都不叫勝利,什麼才叫勝利?”
“哈,所以吉爾尼斯戰士們的教條們就是同歸於盡咯?”
戴琳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他拉長聲音說:
“吉爾尼斯人的命還真是不值錢呢,連國王的生死都如此廉價,難怪你把你的國家治理成那樣。”
“你就閉嘴吧。”
吉恩哼了一聲,說:
“別以為塊頭大了就能亂說話,等試煉開始了我再好好教訓你嗯?我聞到了綠皮的味道。”
“狗鼻子還真靈。”
戴琳吐槽了一句,站起身來,向身後眺望,很快,他就發現了騎著座狼來到英靈之門下的薩魯法爾兄弟。
“喂,有樂子了。”
上將握住了腰間的刀柄,對吉恩說了句。
狼人國王也叼著一根草莖站起身,活動著雙手上套著的鋼鐵爪刃,他背後也揹著一把吉爾尼斯的寶劍。
但很多時候,他用不到這東西。
正在喝酒的穆拉丁和狼人形態的達利烏斯領主也站了起來,四個人不發一言的圍了上去,而薩魯法爾兄弟也跳下座狼。
兩個獸人督軍毫無懼色。
他們在沉默中抽出了自己的戰斧,看著眼前的四個來意不善的傢伙。
“四對二,優勢在我。”
戴琳冷笑一聲,抽出了指揮刀,說:
“看來今天有人要流點血了。”
“哐哐”
矮人親王帶著酒勁,把手裡的戰錘和戰斧碰撞在一起,他身上穿著一套矮人風格的金黃色戰甲,頭戴牛角戰盔,看著威風凜凜。
他對老獸人布洛克斯喊到:
“喂,上次在洛丹倫可沒分出勝負,臭綠皮,或許我們可以在這裡完成之前沒做完的事。”
“我倒是不介意活動一下手腳,畢竟人老了要多運動。”
布洛克斯把自己那燃燒的破碎戰斧拄在手中,他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對自己的兄弟笑著說:
“這些聯盟狗眼睛都瞎了,說什麼四對二,表現的好像吃定我們了,真是可笑。”
瓦洛克·薩魯法爾也冷笑了一聲,說:
“沒關係的,哥哥,無非是多揮幾次斧頭而已。”
吉恩的鼻子動了動。
他小聲對戴琳說:
“周圍還有人,應該是火刃劍聖,他們有備而來。”
“沒關係,我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