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的姑娘笑著問。
“哪裡,都是運氣。”他身旁的一個漢子笑了,似乎是被漂亮姑娘仰慕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古銅色的臉上微微泛紅。
“才不是運氣呢,我可是知道,老虎可兇猛了,就連最出名的獵手都很難捕到,聽說你們第一次捕獵就捕到野豬這次又是老虎,真的很厲害呢。”馬尾姑娘搖搖頭,似乎是覺得他們太過自謙了。
方嘉湊上來,笑眯眯的說,“那可是,不過可別小看這老虎,兇惡很呢,我們12個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獵到的,中途還差點被這東西給吃了。其中驚險,真是想都想不到。”
“說說!快說說。”三個女孩一副很好奇的樣子,非要方嘉說一說。
方嘉也不推辭,自己一個人連比劃帶動作的,把場面說的那叫個驚險,還不忘擼起袖子露出自己胳膊上,“你看,這就是老虎抓的。”
果然,在他右前臂有幾道短短的新傷,看起來是動物利爪造成的。
“啊,那很疼吧。”其中披肩發女孩有些心疼的想去摸摸。
看著女孩子快哭出來了,方嘉倒不好意思了,連忙放心袖子,“沒,沒事的,現在誰還沒受過一點傷呢,這樣已經很好了。”他也會哄女孩子開心,眼珠一轉就說,“倒時候你們可要幫我們美言幾句,要是能多換一點糧食也不荒廢我受的傷啊。”
聽到他的話,三個姑娘笑作一團,“貧嘴。”
那個披肩發的女孩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對了,你們上山的路上有沒有遇到劫匪?”
“劫匪?”大家一愣,不等別人反應,倒是一直默不作聲的潘展第一個藉口說:“確實遇到了,不過你們怎麼知道?”
對啊,這事兒我們沒有說過,你們怎麼得知,太奇怪了。
馬尾女孩甩動的馬尾,理所當然的說,“我們當然啦,我們這裡的人都知道,因為他們是被我們趕下去的惡棍。”說完,她皺了皺小鼻子,顯然很是討厭他們。
方嘉很是好奇的問,“他們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們這個生氣?”
“還能是什麼,就是偷糧食唄。”馬尾女孩悶悶不樂的說,顯然不願意提起往事。
看女孩的表情不想說話,難道,那五個人說了謊?禍水東引藉機報復?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換完老虎肉,胡雋就和和他們分開了,獨自一人在這個基地轉悠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獨自認真的看看這座城市,除了房子,到處都是空空曠曠,要不是每一間屋子都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和街道上隱隱透出的人氣,還以為是空城呢。
七拐八拐就繞到一處小路,那小路似乎是上山的路,她左看右看沒什麼標誌,便想一探究竟。
胡雋正想拾級而上,卻不料一個人突然堵住她的去路,“女施主,請留步。”
抬頭一看,是一個穿著僧人衣服的中年和尚,他長得很是平和,說話語氣也溫順,並不帶怒氣。
“哦,抱歉,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好奇上面的寺廟,不知道這裡那裡不能去,真是對不起。”胡雋再三道歉,低下頭。
那和尚搖搖頭,並不怪罪胡雋,而是很是溫柔的說,“廟裡僧人開課授業講經的時候,女施主可以去聆聽。”
“講經?那是什麼,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呢。”這一下子引起了胡雋的好奇心。
“每個月初一都會開門講經。”和尚有問必答,很是有耐心。
胡雋心裡一算日子,三天後就是初一,便點點頭,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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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卻不想看到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這人都是去哪裡了?按理說,應該都回來了吧。
正當胡雋納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