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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其中還摻雜一些葷話:

“好高啊,他有一八五以上嗎?”

“肯定不止。”

“是北京人吧?口音很正啊。”

“鼻子也好高,笑起來好有魅力,據說鼻子高的下面也很大。”猥瑣的意淫。

隔壁組的組長譚豔過來,忍不住輕嗤一聲,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想想就算了,可千萬別不知死活地往上貼。這種男人閱人無數身經百戰,走過的路比你們吃過的鹽還多,八百個心眼子,就你們這點兒智商和道行?小心被人家玩死。”

“豔姐,你說的太嚇人了啊。”嘻嘻哈哈,完全沒當回事。

譚豔喝一口水,瞟她:“以為我在跟你們開玩笑?就我知道的,他是玩對沖基金起家的。聽過德顯達的老總嗎?以前多麼風光啊,14年的時候跟他簽了一個什麼個人連帶責任的對賭協議,輸得褲衩都沒了,連本帶利全賠給了他還不夠,後來從黃浦江上跳下來。你以為人家是你的伯樂,你不過是人家操縱的眾多棋子之一。這種資本大鱷,手段毒心又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在他們眼裡算什麼啊?”

幾人都是一陣緘默。

後來話題又朝投資創業方面發展,都說創業不易,這年頭出頭越來越難了,除非家裡有礦,不然不要輕易去嘗試。

許梔聽得唏噓不已。有時候工作憋屈時也異想天開想要自己去創業,結果根本邁不出去那一步,想想失敗的後果她就慫。

社畜雖然憋屈,好歹穩定有口飯吃,賭輸了那就是萬劫不復。

晚飯她在頂樓的餐廳將就了一頓就回去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簡單的生活。

六月份算是許梔過得比較輕鬆的一個月,工作漸漸上手,也積累了一些自己的客源,和同事處得還不錯。

原本一直很擔心沈琮成為她的大領導,彼此尷尬,不過,沈琮在公司公事公辦,一副跟她根本不熟的樣子,既無刁難也無任何優待,她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不過也有一些不太開心的事情。

原本的上司餘夢和另一個組的小領導姚陽平鬥得厲害,最近搞砸了一個專案,兩人都被沈琮開了。

“之前他倆就有那種苗頭了,沈總根本不管,一昧放任才弄成這樣。照我說他就是故意的,餘夢仗著自己有後臺不把這位新領導放在眼裡,經常陽奉陰違和他作對,姚陽平也是,還以為他是什麼軟柿子呢。咱們這位新領導,藏得深著呢,典型的笑面虎,就等著你不斷犯錯量變成質變他才有由頭處理你。你們啊,以後都小心一點。”沈迪拍拍許梔和江橋的肩膀。

“大老闆也不管?”江橋不可思議。

“管什麼,巴不得,底下人鬥得越厲害沒準人家越開心,跟養蠱一樣。老闆和打工人啊,從來就不是一個階級陣營。”

“冷酷無情的管理者。”江橋嘆氣。

沈迪又微妙地眨眨眼:“不過,一個好的管理者與人性化的管理者有時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