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君雪洛遙乃至小白刪的目光瞬間投注到了冷麵祁齊的臉上,分別表現出詢問、探究和好奇三種狀態來。
祁齊在她們的注視中直接掀翻棋盤:“沒意思,不玩兒了。”
“……我靠啊……”白草對著散落一地的棋子兒低吼出聲。
“週末小康必須在打工是嗎?”君雪對白草暴怒的模樣置之不理,淡笑著看著已經點了一支香菸的祁齊,“打工是很辛苦的。”
祁齊點了下頭:“最近還好,她會去一些高階沙龍當散工,賺的比在快餐店要多。休息時間也多一些。”
君雪笑著說:“既然不是很忙,下次聚會也把她帶過來吧。”
祁齊停了下手裡的動作,疑惑地看著正常微笑的她,心裡產生一絲戒備:“帶她來做什麼?”
“因為覺得她是個很可愛的姑娘啊。”君雪繼續微笑,“還有,聽白草說,她為了跟你在一起不是都與男朋友分手了嗎?”
祁齊冷酷的眼神射向一臉不知悔改反而得意萬分的“摯友”白草:“唔。謠言就是這麼傳起來的。”
君雪回說:“不管怎麼樣,喜歡的話還是早早說出來讓她知道吧。這算是過來人的友情建議。”
“她是直女。”祁齊淡然地回應,將桌面上殘留的一個棋子拿起來,緊緊地盯著上面的“車”字。
君雪拿起瓷盤裡的一塊方方正正的虎皮蛋糕,雙手握住撅了一下,臉上一派的笑意滿滿:“那……掰彎如何?”
祁齊看了那可憐的蛋糕被老總掰成了兩半,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氣,實實在在地說道:“我不能因為喜歡她,而非要把她變成我們這型別的人。”
君雪吃著蛋糕喝著奶茶:“哦,看不出你還是如此君子風的一個人。”
“我不是君子。”祁齊冷聲說道,“我只是不想因為我個人的喜好而中止或是傷害目前良好的關係。”
君雪單手托腮,似乎當真起了濃厚的興趣:“良好的關係嗎?你喜歡著她,卻要看著她跟別人談戀愛。打個比方,假若她戀愛的物件是同性又怎麼樣,你會去把她搶過來嗎?”
“很可能會。”祁齊直言不諱。
“可那算什麼?就不能說是傷害她了嗎?如果你真的可以正視同性的愛和異性的愛是完全沒區別的,那不管她與男人還是女人戀愛,你都可以把她搶過來。”君雪仍舊微笑地說道,“否則,你若是因為喜歡又不能表白,卻還又出於潛意識地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會讓人覺得自私或者是霸道嗎?你還確信即使不表白也沒有做出傷害彼此的事情麼?”
祁齊被說得很是愣了一下,心口隱隱傳來一道被如此直白話語擊出裂痕的傷痛聲。
一旁的洛遙轉了下杯子的方向,淡聲插嘴說道:“你們的話題轉得好快。”
君雪看了眼副總,笑著喝了口奶茶,吞下其餘還沒講出的話語,嘆了口氣後用較為輕鬆的口氣說:“一家之見罷了,畢竟感情這東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狀況。也怪我也怪我,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把小康代入成熙然了!畢竟當初熙然也是直女,但在我們洛副總裁的辣手摧花……”
“咳!說起來當初還真是謝謝君總的善意成全。”洛遙單手抵在唇上不輕不重地咳嗽幾聲,“集團出錢供熙然在國外帶兜兜看醫生的事,還沒正式謝您呢。”
君雪微笑:“不客氣。不過這句謝謝可真是等了我……一,二……將近兩年呢。洛副總裁你還真是把我當好朋友自己人,恐怕我要是不提,你早就忘了這事兒了吧?”
洛遙摸了摸額頭,轉頭看了看正在用眼神無聲地對自己表達同情的白草和祁齊,很是後悔剛才的引火燒身:“沒忘……君總您總是在該出手的時候毫不……手軟。這點我是清楚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