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多往魁梧和肌肉方向發展,虛榮通常用榮耀修飾,爭妍鬥豔的本能就寄託給自己的女人了,所以才有了決鬥以及勳章。 “現在我才知道化妝的最高境界是什麼了!”金易托起她的手背吻了下,做得無比自然,笑道:“那就是讓看不出你化過妝!” “嘴怎麼這麼甜!”伊眉喜滋滋將他推回了房門。拿起金易地衣服遞給他,道:“我給你燙過了,今天得穿得齊整些!” 金易接過。本來皺皺巴巴的衣服沒了半個褶皺,襯衣表面平滑柔軟,燙得恰到好處,顯然是上乘手藝,絕不是傳說中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作風,恢復了真面目地衣服不再是地攤貨的質地,不由點頭讚道:“看不出我女人的手藝不錯!” “那還用說!”伊眉將他的睡袍剝下,像個小妻子般替他整理好衣領以及下襬,退後幾步後,才滿意的點點頭。細長的鳳眼有過一抹迷戀,兩人攜手走出了房間。 門開,伊眉的亮相差點讓十八號司機咬了舌頭,昨天接送她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暗暗的驚為天人,今天這麼一看。不由覺得心中少了詞彙,驚豔中的驚豔該怎麼形容? 當香港各個街道地車流裡出現一色的凱迪拉克,二十。三十,四十,漸漸攀升過百,在某個繁華街頭匯流成一串,豪華,神秘,略顯低調的張揚,三種特質合而為一,頓時驚動了無孔不入的狗仔隊,這是哪位大家如此氣派?頓時吸引了成千上萬人的注意。相信晚間地娛樂新聞又有了新鮮作料,到了最後目的地時,這才發現這只是其中的幾分之一。而在碼頭,停靠了一座五層樓高地豪華油輪。當輪上滑梯緩緩搭上岸邊時,寬闊得可以同時並行五輛轎車,像一個巨無霸般吞噬了數百輛豪華轎車,最後在巨大的馬達聲中緩緩駛離岸邊,留給聞風而來的人一個奢華的背影。 當天,一個記者在新聞是如此描述的,這是一個華麗的堡壘,本身的價值超過無數座象牙塔,而它,不過是某位船舶時間迎接準女婿的座駕……” 當金易從車中走出,就看見了入口處迎賓的夏家大公子,一位彬彬有禮的青年,約莫二十七八地樣子,穿上白色西服的樣子很英俊,暖和的笑容不見一絲鋒芒,但他地氣勢早在這巨大的排場中體現了,再也用不著過多地大張聲勢,而這僅僅只是妹妹的一場訂婚禮便是如此,如果是婚禮,那又該是怎樣的豪華?當然,婚禮也不是在女方家舉行的。 旁邊有不少人的腿開始打顫,他們在自己的領域內也算是名震一方的富豪或者權勢人物,素來覺得錢不少,但僅僅是今天出動的車子就夠這裡的人打拼幾輩子的,換作一般民眾,那得打拼多少輩子?真正的豪門,大氣只是在不經意中的小處顯現,三代穿衣,五代吃飯便是這種吃飯,即使今天的主人客氣得有些謙卑,準新浪鞠的躬接近了七十度, 大多惶恐得超過九十度,為之折腰就是這種氣度。 金易經過的時候,身邊的伊眉欠了欠身,金易還禮的時候,敏銳到極點的直覺能覺得面板上所承受的客氣目光裡有隱隱的針刺感覺,再看看主人家滿面的笑容,又覺得不過是幻覺,他堂而皇之的經過,並不放在心上,如此大的家族勢力必定不小,怎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訂婚前夕被人泡了?如果被人泡了,怎可能不查探,所以,有敵意才正常,金易似乎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會從平淡中變化了,是好是壞只有發生後才知道了。 這輛油輪無疑是極為豪華的,金易曾經兼職過保鏢,傭兵這種工作可以做很多兼職的,一次擔任某位億萬富翁的保鏢時,曾經一同享受過登上世界最貴郵輪“瑪麗女王2”一個月地中海旅行的待遇,雖然這艘郵輪無法與之相比,但如此聲勢也太過驚人。 海面波濤無垠,蔚藍色的海面與寶石藍的天空在遠處的地平線融而為一,海鷗在遠處的沙灘上旋轉,航線處有些漁船在緩緩挪動,相比這艘郵輪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