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包括了自己,差距之大,甚至她在這幾個月一邊拼命訓練,感覺有大步提升之後,仍然有著一種無力感,戰勝不了的這兩個人,就真的不可戰勝嗎? 但金易並沒有接著嘲弄韓依,而是伸出手拉她,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韓依自個爬了起來,沒有接受金易的手。 “有些差距,不是訓練就能解決的!”金易自然的收回了手,笑容驀然有了些蕭瑟,像這個季節北風天空的落葉樹,韓依在自己的眼裡,多麼像個不甘心失敗、總是爭強好勝的自己。那是很久以前了。 但後來才明白,有些東西並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目標地,還需要經歷,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式殺人的手法,都經過了真正的生死廝殺考驗,身上每一道傷疤也許就代表了自己一次死裡逃生的經歷,而自己手上沾的鮮血每多一滴。就代表對於殺人的技藝有了更進一步的積累,而這些,怎麼能夠叫韓依明白? 動物園地獅子再怎麼訓練。結局只是變成馬戲團裡的小丑,而不是草原上有優美獵殺的王者,而在這個繁華都市地韓依,在被都市構築的繁華保護了大自然的各種危險的同時,也阻擋了她無法領悟殺人技藝的真諦,可惜,她想不明白。 “那該怎樣?”韓依不知道金易在感嘆些什麼。但她是個願賭服輸的人。既然輸了,那麼就認為金易是自己的教官了,對金易現在地身份只會無條件服從,她本是軍人,對於上級地言語只有服從兩個字。 “繼續訓練你的工作,做你的警察,抓大壞蛋,至於超越我或者那個銀鷹,那不是你的職責!”金易的話語嚴厲起來。道:“你所處的公安系統是一個大集體,大隊伍,韓隊長,難道你認為在這麼一個集體之中,只有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能解決所有問題嗎?就算是小說裡的東方不敗。天下無敵。結果不還是被令狐沖的圍剿大軍給擊敗了?” “可是”韓依地目光裡是全然沒有低頭的堅持,辯解道:“為什麼你能做孤膽英雄?而我就不能單兵能力如此強悍?還有那個殺人如麻的銀鷹。他甚至能夠以自己的力量逃脫了全市警察的抓捕,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他這麼強,你這麼強?”,心裡還加了句反問,強到讓自己地數月苦練,被金易輕輕一腿全部瓦解了防禦。 “呵呵!”金易在口袋裡掏出煙來叼著,許珊在那拿出小鏡子看自己地淑女裝扮有沒有變形,而面前這個對自己冷淡如冰的警花現在明顯有了些傷心,眼裡都有淚花了,所謂堅強地人,為了維持表面的堅強,必定受了別人不能說的更多苦,金易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像自己腿部被子彈貫穿,還得強忍著傷去收復莎朗慧亞爾一樣,堅強有時候只是為了偽裝自己的面具罷了。 “你說啊!”韓依又問了句,她就是這樣固執,無論對或者錯,都需要一個明明白白的,讓自己相信的理由。 “咱們坐著再說!”金易指了指靠牆的椅子,當先走了去,韓依本是忍著不想去,但因為迫切想得到答案,只能忍著錐心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去了,剛才金易的一腿本是致命一擊,臨時改變方向才只是掃在了她的腿上,而脆弱的足踝是無法承受這麼大的打擊力度的。 金易並沒有坐,而且蹲在了韓依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韓依的傷腳,甚至沒有看韓依一眼,就已經將她腳上的運動鞋解開了鞋帶,看到裡邊粉紅可愛的卡布奇諾襪子後,不由一愕,這個倔強的女人原地骨子裡還是跟平常女孩子差不多呢,甚至更單純浪漫一些,但他表面並沒有露出詫異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