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那麼多事，她都幾乎要崩潰了。幾個女孩面面相覷，然後迅速散開。

華倩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往總裁辦公室走去，雖然她知道里面是空的，但她依然想聞一下里面那種熟悉的味道。

南宮慕雪，你知道你的死究竟會讓多少人沉淪嗎？爸爸，聶仲天，蔣皓文……

天色很沉，秋風拂拭著花園裡殘碎的落櫻，輕揚著一種莫名的感傷。

“少爺，你怎麼樣？”女傭人楊月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士的蔣皓文，這兩天他都是用酒精不停地麻醉自己，看來一定是南宮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少爺，少爺，你還是起來吃點東西吧，一個人怎麼可以兩天不吃飯？”楊月心疼地看著他那張憔悴的俊臉，他蓬頭亂髮，兩眼深深地凹了下去，下巴的鬍渣雜亂叢生，看起來十分落魄。

“少爺，少爺。”楊月又忍不住喚了一句，蔣皓文慢慢醒過來，兩眼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少爺，你還好吧？”楊月俯下身擔心地看著他。

蔣皓文什麼也沒說，伸手捉起桌子上那半瓶烈酒，又灌了起來，房裡飄散著一種非常濃烈的酒味，讓人置身其中彷彿也會被醉倒。

“少爺，你不能再喝了，求你不要再喝了。”楊月大膽地伸出手去，試圖搶過了酒樽。

“你是誰？出去，給我出去。”蔣皓文不悅地甩開了她，大吼了一句。

“少爺，你不可以這樣糟蹋自己，如果南宮小姐看到，她也會心疼的。”楊月的眼中閃出了淚花，自從少爺安排她扮演南宮小姐的母親，被他長一句短一句地稱作姨媽，自己彷彿真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不過，六年前蔣老夫人去世前，專門將她安排入住蔣家，居於這一份情，她一直盡最大的努力照顧著少爺，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

“小雪…小雪她已經死了。”蔣皓文沉痛地說完，舉起酒樽將酒從倒進嘴裡，灑出的琥珀色液體沿著他的脖子落入衣襟，漫過心房澆灌著那顆早已衰竭的心。

“什麼？南宮小姐…她…她死了？這怎麼可能，前晚，我還看見她…她…”楊月驚呆了，一個腳步不穩，退了一步。

“你說什麼？小雪她來過？她過來做什麼？她有沒有說什麼？”蔣皓文馬上彈跳起來，激動地捉住了她的肩膀。

第十四章　女人的成人禮

“你說什麼？小雪她來過？她過來做什麼？她有沒有說什麼？”蔣皓文馬上彈跳起來，激動地捉住了她的肩膀。

“南宮小姐她發現我不是她的母親，然後就跑了出去，她…她…什麼也沒說？”楊月戰戰兢兢地說著，臉上帶著一絲卸不去的愧疚。

“什麼？小雪她知道了真相？難怪她是那麼絕望，她的眼中帶著多麼深刻的恨，原來她恨的也有我…我那麼愛她；她怎麼帶著對我恨離開這個世界？”蔣皓文跌坐到沙發上，悲痛與自責地那張俊臉埋進了一雙手中。

“南宮小姐…她…她真的……”楊月也表現得相當悲傷。

“你這個蠢女人，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滾，給我滾出去。”蔣皓文抬起頭對她怒喝了一聲，一雙眼筋通紅，狠狠地瞪著她。

“少爺，我……”

“滾”蔣皓文吼完，用力地將身旁的酒樽扔到地上，“碰！”玻璃樽支離破碎，液體如洪水般漫延。

楊月什麼都沒說，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迅速走出房間。

“聶仲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聶仲天。”蔣皓文大喊了一聲，一伸手就把桌子上酒與杯子全掃到地上，旁邊一大瓶鮮花也被扇倒在地上。他將心中所有的恨都轉移到這個男人身上，因為小雪的死與他有最直接的關係。這個男人就這樣奪走了他今生最愛的兩個女人，他們之間已經擁有不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