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家乾淨的飯店,要了一個小包間。
點了幾個菜,關雎說:“陪我喝點酒。”
林恆知道關雎心裡不爽,抓到了秦三寶,西陵的治安穩定,下一步重點抓經濟工作。但市委書記對關雎有意見,家裡老公又是個醉鬼。作為一個女人,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壓力。
林恆拿了一瓶飯店最好的酒。
開啟,關雎舉起酒杯說:“林恆,謝謝你救了我。”
“關縣長,這話你已經說過幾次了。”
“每一次都不多。”
“其實我一直後怕,要是秦三寶發現了我,突然對你動手就麻煩了。”
“你不果斷出手,秦三寶把我劫持了,達不到他的目的,他一樣會對我動手。”
幾杯酒以後,關雎苦笑著說:“剛才讓你見笑了。”
林恆不知道怎樣安慰關雎,說道:“男人喝了酒都那樣,酒醒以後他就後悔了。”
“你喝兩斤也沒有見你發瘋。”
拿林恆和自己的丈夫做對比,可見林恆在她心目中 的位置。
“我是新手,酒齡長了不一定會變成什麼樣子。”
“當初我真是看走了眼。十年前我們結婚,那時候他積極上進,風流倜儻,都說我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和,我們過了幾年幸福的日子,五年前,他非要下海經商,誰都勸不住,剛開始掙了點錢,有了錢,就花心了,整天醉醺醺的流連在風月場所,勸了多次,拉不回來,說是應酬,為了生意,我忍了。前年他一筆生意被一個自認為的好哥們騙的乾乾淨淨,還背上了債務,整個人消沉了。
我到西陵以後,他纏著要脂政府的專案,我知道他根本沒有做專案的經驗,一個專案都沒有讓他做,我每次回來,他借酒發瘋,不是打就是罵。我這個縣長乾的夠窩囊的。”
林恆想說一句,這樣的男人還要他幹嘛,但沒敢說出來。
“他是不理解基層領導的難處,不知道縣裡工作的複雜性。以後慢慢就好了。”
“但願吧!來,乾杯!”
關雎把一杯酒喝的乾乾淨淨。
一瓶酒喝完,關雎面色緋紅,雙眼迷離,像一團火在燃燒。
“關縣長,要不我把你送到迎賓館住宿吧?”
“不去那裡,那裡領導太多,就在附近找一家酒店,只要乾淨就行。”
隔壁有快捷酒店,林恆登記了兩個房間。
然後返回,和關雎一起來到酒店。
開啟房門,林恆說:“你沒事吧?”
“沒事。”
“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叫我。”
林恆退出房間,看到關雎略顯失望的眼神。
早上起來,把關雎送到市委,一直等到中午,拉著關雎回西陵。
車上,關雎給張長河打電話,詢問案件進展情況。
“秦三寶傷情穩定了,但是拒絕回答警方的任何問題。狸貓也是一樣,裝死狗,不說話。”
“兩個傢伙是團伙骨幹,你們應該在外圍多下功夫,外圍證據紮實,他們就是不說一句話,一樣給定罪。’
“是,關縣長。”
掛了電話,關雎說:“案件告一段落,下一步警局會抽絲剝繭,一步步的查清黑惡團伙的罪惡。你這兩天啟程去兆興,見見楊總他們,把開工的日期敲定。如果沒有特殊事情,禮拜六我去兆興,親自會見一下兆興的客商們。”
“那當然好。”
回到西陵,林恆給趙威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兆興。
“去哪裡幹嘛?”
“把開工日期敲定一下。”
“電話上不能說嗎?”
“去了是咱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