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爺爺在處理這些事情之餘,開始考慮把我送出國的事情。我其實沒太有非常大的感觸,但總歸年輕些,會想一些東西。」
「你們高一和高三的那次聯誼我原本是沒有去的,被潘坤騙去送東西,指著你對我說,『看,你指腹為婚的小媳婦兒,漂亮吧』。」
了呈言絮絮叨叨的,季聲凝聽著,猛地捕捉到了重點,插了個嘴,「那我漂亮嗎?」
「當然漂亮,」再開口,了呈言就帶了笑意,「又漂亮又囂張,趾高氣昂的叉著腰,就像是最金光閃閃的公主。」
季聲凝實在沒有在這句話裡聽到什麼關於她的好詞彙,剛想冷哼一聲表達不滿,就聽到了呈言繼續說著。
「人都有自己的課題,自己尚未處理明白,又何苦去糾結於父母長輩的情愛。」
他說的這些所有,季聲凝全都不記得了。
但這句話,是她說的。
很長一段時間,這段話都是她自我和解的良藥。
在季巍瀾和季爍他們一家其樂融融默契十足的時候,她總會自我開解。
她只負責自己的課題就好。
卻沒想到,這句話會被他聽去。
「所以,你因為這句話喜歡我的嗎?」
了呈言悶笑了一聲,把她摟的越發緊了點,「夫人,夫妻間講究情/趣,我說了這麼多,總要給我點回饋,我才能有心情繼續說下去。」
季聲凝還尚未開口把想要問的話問完,冷不丁的一雙溫熱的雙唇落下,極盡溫柔的一點點吮吸她的唇瓣。
季聲凝被吻的越發的迷糊,想要說的話早已經在大腦的空白中消散一空。
怎麼明明她是想透過語言寬慰他的,最後卻變成了這種方式!
但好在他溫柔,從落吻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希望她歡愉,是以最後,季聲凝幾乎是癱軟的窩在了床上,連澡都沒有辦法洗。
柏翠郡的這張床大而軟。
了呈言摟著她,周身都陷入到了柔軟中,季聲凝閉著眼,撒嬌?婲似的說道:「你哄我睡覺。」
了呈言當真輕哼了一段旋律,配上他低啞的聲音,魅惑誘人。
「i’ here, you’re there
but your love is with everywhere i go
this i know
i’ near, you’re far
drivg away your little car
but y love will follow you everywhere
……
i love you fro afar
i hear the say
that what we have ay fade away but i refe
we&039;ll never lose」
季聲凝總覺得耳熟些,卻實在記不得到底在哪裡聽到的。
迷迷糊糊的有些睏倦,半夢半醒中,她好像看到一個挺身而立的背影,拿著相機,走過她大學時候的每一個角落。
夢中的那個男人也哼著這首歌。
「我從遠處愛著你,聽人說,我們的愛會消褪,可我揮手拒絕,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然後她好像聽到了呈言輕聲說著,「我喜歡你,從來只是因為你是你。 」
「十八歲那年沒有表白,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
作者有話說:
這個《near or far》有人記得嗎?!!在很靠前的地方我有提到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