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遞給了歪嘴一瓶白酒後,便開啟了自己手中的白酒,然後舉起白酒對歪嘴說道:
“來吧兄弟,先幹一口!”
歪嘴趕緊也開啟酒瓶,與二狗子碰了一下後兩人便喝了起來。
“兄弟,還不知道你咋稱呼呢?”歪嘴問道。
“叫我二狗子就行!看你這嘴形應該年紀比我大吧!大哥咋稱呼?”二狗子說道。
“為啥看嘴形就看出我比你大呢?大家都叫我歪嘴!我是九零年的,你要是九零後的那肯定沒我大!”歪嘴說道。
“那我沒你大嘴哥!年齡越大嘴越歪嘛!來嘴哥,走一口!”二狗子拿起酒瓶說道。
“有道理!來!”歪嘴說道。
於是兩人又碰了一下,便又喝了一大口下去。一個是長時間沒喝酒想喝酒,一個是剛失戀心裡難受想喝酒,於是兩個想喝酒的人很快便喝醉了。
“嘴哥,你說女人是什麼?為啥我他媽的就離不開女人呢?”二狗子喝的眼睛發直的問道。
“女人就是車!只要有駕駛證誰想開誰開!那車登記在你名下有個毛用!兄弟,你聽哥哥的,離女人遠點準沒錯!”
歪嘴喝的舌頭僵硬,那歪著的嘴已經開始向外跑風,所以有些字從他歪著的嘴裡說出後,便隨著風跑沒了蹤影,以至於傳到二狗子那裡時,意思多少有些改變。
比如“離女人遠點準沒錯”這句話傳到二狗子耳朵裡時“沒”字就真的沒了。
“沒錯嘴哥!太對了!男人就離不開女人!你看看我哥人家有三個女人!我他媽的就一個女人,結果最後我還是個備胎!”二狗子難過的說完後,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備胎也行!雖然咱們不是司機,可最起碼還是個副駕駛呀,好歹你還在車上,那幫舔狗連上車的機會都沒有,知足吧兄弟!來,走一個!”歪嘴說道。
“嘴哥你這麼一說有道理呀!起碼我還在車上,隨時都能當司機去開車!只要現在的司機掛了那我就成司機了!”二狗子拿起酒瓶說道。
兩人碰了一下後,便又是一大口白酒下肚。那一瓶白酒此刻已經快見了底。而兩個人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還在繼續喝著。一邊喝著一邊繼續聊著關於女人的話題。
而此時的蔣麗麗卻在我住的別墅門口,焦急的打著二狗子的電話。二狗子此時喝的自己親媽都已經忘了叫啥,所以手機更想不起來。按照王大勇的計劃,今天下午就可以安排吳老二與二狗子接觸,然後一點點的取得吳老二的信任,可是蔣麗麗卻聯絡不上二狗子。於是蔣麗麗又給我打了電話找二狗子,可是我的電話那邊傳來的確是無法接通。蔣麗麗掛了電話後,便來到了醫院急診科,沒有找到我之後又去了二道營村,然後到了殯儀館問了保安,沒有見到我之後便來到了我之前住的公寓。
蔣麗麗拿出鑰匙開啟公寓門,找了一圈發現我沒有在之後,便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
“死旺財!跑哪去了?”蔣麗麗罵了一句後便起身離開了公寓。
“喂!是韓雪嗎?”蔣麗麗坐在車裡打電話問道。
“是的!你是哪位呀?”電話那邊的韓雪問道。
“我是蔣麗麗!”蔣麗麗說道。
“哦,麗麗姐呀,找我有事兒嗎?”韓雪問道。
“旺財和你在一起呢嗎?”蔣麗麗問道。
“沒有啊!本來說好下午陪我去逛街呢!可是我等了他一個多小時他都沒出現!我還以為他找你去了呢!”韓雪說道。
“我找了他一圈!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他的手機一直也打不通!我以為他和你在一起呢,所以打個電話問問你!”蔣麗麗說道。
“啊?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醫院你去了嗎?”韓雪有些急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