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人修仙,就要壓抑自己獸類的本性,積德行善,功德圓滿;直接修煉,就要講究悟性,得靈識,入崑崙。雲兒的媽媽悟性很高,但對人類的瞭解不足,才會,才會——”
文狸重複的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話來形容:“才會上了那個人的大當,嗯,至於具體的,等她來了,你就明白了,哎呀,好了,不說了,反正是她己的決定,與我有什麼關係,雲兒怎麼可以把什麼事都怪罪到他可憐的舅舅身上……”
“不要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我才不相信你是無辜的。”莫莫用打量禍害的目光注視著他,這人一看就知道,絕非良民!
“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雖然人家是不太懂人類的那些子曰朕曰的,但是至少也知道自己的妹妹不能給人家欺負啊,”文狸絞著袖子,我見尤憐,低著頭用眼睛偷瞄莫莫,“一個男的怎麼可以跟成百上千個女人結婚,我們禽獸都不這樣,倒是天天喊著愛啊情啊的人類做出這種事,不是說‘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麼……”
聽文狸這樣絮絮叨叨的抱怨,眾人都沉默了,社會的情感和禮法有時候連人類自己都不能理解,更何況生為異類的它們。莫莫本想說現在都是一夫一妻制了,不會再出現那些事,可是再想想,又噤了口,過去男人把看得順眼或者不順眼的女人都娶回家,是不對,現在的男女對婚姻慎重了,從十多歲談到三十多歲還在猶猶豫豫,心裡一個人、肚子裡另一個人的又好到哪裡去?!
“……那個皇帝他喜歡的不過是具皮相,我變成女人試探他,他照樣眉來眼去,把我因懷孕不適的妹妹拋置腦後,哪像那澤,我怎麼試探,甩都不甩我——”
咦,咦,怎麼說著說著扯到那澤身上了,莫莫立刻警覺的抓住重點:“你試探過那澤,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文狸用手搗住嘴,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小莫莫,你從小到大,文哥哥最疼你,怎麼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對不對——”
“他到沒有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只是除了各種型別的美女勾引我之外,還變成你的樣子,在我面前勾引其他男人。”那澤聲音平淡的補充說明,剛才這個傢伙在他面前和莫莫親密示威,他忍很久了。
“死文狸——”莫莫果然暴跳如雷。
他是變成絕色女子勾引那澤沒錯,可從來沒有變成莫莫的樣子去勾引其他男人啊,這種事,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啊!“我,我哪有——”
“你還死不承認?!”莫莫張牙舞爪,跳大神一樣跳了過來。
文狸有苦說不出,她身後的那澤一臉悠閒,這就是信譽好和信譽差的差別,誰讓他文狸前科太多,那澤告狀添油加醋,他也只能認了!
“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天哪,這叫什麼事,一會兒功夫,他已經背了兩個黑鍋,原來不止是人,連禽獸也不能作孽太多,文狸抱住茶壺,諂媚的說道,“下次不敢了,小莫莫你跳累了吧,喝口茶歇歇。”
“哼,你這麼神通廣大,我哪敢喝你端的茶,免了吧!”伸手不打笑臉人,莫莫沒好氣的揮揮手,返身向那澤蹦躂了過去,沒辦法,她剛才跑的太快,只穿了一隻鞋。
白素貞見場面終於安靜了,才輕輕開口:“文相,崑崙界的事我本不想多問,但似乎關係重大,是不是跟仙佛兩界起了爭執所致?”
文狸甩甩袖子,又重新恢復成良臣福將的模樣,手裡的茶壺轉了半圈,揚手倒入口中,好不瀟灑:“雖不中,亦不遠矣!”
莫莫望著突然神氣起來的文狸,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人剛才還一副慘兮兮的模樣,為什麼一轉眼,就變了樣?!
她疑惑的望向瑣碎姐姐尋求答案,鎖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能指望一隻貓什麼,記住它只能勾引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