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不錯的人在薛以軒眼裡卻猶如敵人一般。
楊一凡只知道薛以軒是太子,卻不知道陳豪森有個名號——偽太子。說是偽太子,這也不過是太子黨的人給取的名。在京城這座城市裡,太子薛以軒早就成為太子黨的領頭人物,而陳豪森的各方面才能絲毫不遜色於薛以軒。這就像是命運的作弄,如果說陳豪森晚出道幾年,那麼下一任的太子非他莫屬。這就有一點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以陳豪森的能力絕不可能甘心屈居人下,因此跟薛以軒就很明顯是敵對的關係。這也導致這麼多年來,京城的太子黨次分成兩個派系。不過薛以軒畢竟出道的時間比陳豪森早,因此京城始終流傳著薛以軒才是真正的太子,而陳豪森卻被冠以偽太子的名號。
因此當兩人一見面,就難免會有劍拔弩張的感覺。在這種時候,楊一凡又怎麼看不出來陳豪森與薛以軒的不合呢。
對著楊一凡點點頭,然後將目光看向薛以軒,“我帶他走,沒問題吧?”
“呵呵。你帶這麼多人來,我能不答應嗎?”薛以軒狠狠的看著陳豪森,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想要帶走楊一凡自己是不可能阻攔下來的。先不說陳豪森身邊那些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軍人,光是一個陳豪森就有點讓自己頭疼。
“非常感謝。太子。”陳豪森笑眯眯的道謝著,卻把太子兩個字咬的很重。
薛以軒能夠聽出陳豪森嘴裡的嘲諷,不屑的轉過頭看著楊一凡,這個讓自己感到很棘手的人,比陳豪森還要難對付,“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以後你會來找我的。”說完,就不再看任何人。
“你沒事吧。”一個身影快的衝到楊一凡的身旁,扶著他。除了一直緊張的唐文璐,還有誰呢。
看著唐文璐還隱隱帶有擔憂的眼神,楊一凡頭皮麻的將手從唐文璐的手中抽出來,面對這個女人,楊一凡很是無奈。這對自己來說,比面對太子薛以軒的時候還麻煩、、、
楊一凡跟著陳豪森一群人走出工廠,很是玩味的看著陳豪森,沒想到還有人敢跟太子不對頭。“太子似乎很忌憚你?”
陳豪森笑了笑,表示預設。“你現在跟薛以軒是徹底的對立起來了。”見楊一凡似乎不相信的樣子,接著道,“別懷疑我說的話,你是沒有得罪他。但你得罪了王小寶,跟得罪薛以軒沒有多少區別。再過幾年國家就面臨大選,薛以軒的爺爺想要上位,而王小寶爺爺手中便有著很重要的一張票。不然以薛以軒的個性是不會那麼重視王小寶這個人的。這樣說你可明白?”
“呵。政治上的事我不是很明白,但對於選舉投票還是明白的。”
“明白就好。昨天晚上剛見你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就是那個一統昆明地下黑道的楊一凡,後來才知道的。你前兩天突然進京的目的想必也是不言而喻吧。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楊一凡停住腳步,只是盯著陳豪森看,既不說同意,也沒有拒絕。陳豪森也停下腳步看著楊一凡,身後一干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兩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從斷背山出來的。
“你很強,也很有野心。”似乎是被楊一凡的目光打敗,陳豪森無奈道,“你能想到去找太子黨,就說明你很需要一些勢力的支援,或者說庇護。很顯然,以薛以軒為的太子黨能夠給你提供這樣的幫助。但同樣的,我也能給你這樣的支援。”
“說條件吧。”
“很好。你血煞會現在是要進行擴張地盤的,在沒有任何勢力的庇護下,當你的展影響到國家時,那麼你離滅亡也就不遠了。所以,沒有人保護你的話,你最多隻能統一幾個城市,如果再繼續擴張的話,那就要面臨國家的絞殺。所以你必須在半年時間裡統一雲南省的黑道,而我也會在這半年的時間為你撐起一把傘。半年之後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血煞會這半年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