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旭回身撕了自己的衣物,跳到床上與司玄緊緊相貼。感覺到他胯下的熱量和硬度,司玄的臉先是一紅,既而一白。
“阿玄,你真可愛。”
獅子按倒了他的獵物。
時旭抓起床頭的珤鍑,用它的尾巴擦了擦手上的洋蔥汁,然後將這隻可憐的公雞塞到了床底下,又掏出一盒包裝華美的軟膏來。
“我的宮殿裡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了?”司玄瞪大眼睛,“你蓄謀已久!”
“畢竟你昏迷了挺久,”時旭挖出一大塊,是粉色的,“梅花香型,喜歡嗎?”
司玄扭著蛇尾巴企圖做最後的掙扎,心想只要不變人腿總還有一絲餘地,但時旭已經順著他的蛇尾一路摸上去,找到了鱗片之下的那個孔,毫無心理壓力地把一大塊軟膏塞了進去。
“阿旭你……”司玄震驚地收回尾巴,乖乖地化作雙腿。蛇的身體是冷的,軟膏塞在那裡也不會融化,司玄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偏過頭去不看時旭,卻本能地張開雙腿,後庭處含著軟膏一吞一吐,簡直是無聲的誘惑。
他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手指伸進來攪動著,將那些軟膏化作粉紅色的液體,弄得他股間一片滑膩。時旭充滿熱度的吐息噴在他肚子上,舌頭挑‘逗著他的肚臍,舔過他身上的傷痕,然後慢慢向上,含住胸前的一粒紅珠猛地一吸。
“唔……”司玄本就情動,很快就被時旭徹底挑起欲‘望,胯間之物立起,頂端正擦著時旭的身子,被他帶動著有些摩擦,這下更為難耐。
他挺動身子,用立起之物戳戳壓在他身上的傢伙,想叫時旭幫他摸一摸,可時旭不但不理,反而按住他的雙手,不讓他自己解決。
“阿旭,”司玄的金眸中蓄起一些水汽,“你生氣了?”
“怎麼會呢。”時旭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勃‘起整根沒入。
“嘶——”剛才並未擴張徹底,司玄痛得抽氣,時旭那物尤如一根熱鐵棍,將他脹得滿滿的。不過蛇身柔韌,延展性絕佳,倒是沒有受傷。
“痛……你還說沒生氣,”司玄狠狠夾了一下後‘穴中那物,料想他也不那麼好受,“以前你都很耐心的……”
“莫要夾這麼緊,”時旭低頭親了親司玄的唇,“你現在是蛇身,蛇能吞象,何況這麼一個小東西?”
“你管這叫小東西?撐裂了怎麼辦?我剛受過傷……”
時旭一本正經地說:“正是因為阿玄受了傷,外面雖然癒合,卻不知裡面好了沒有,我才要以金獅體液為阿玄療傷。俗話說一精十血,這物可是寶貴得很,阿玄可不要浪費了。”
他說著就伸手摸了摸他們的交‘合處,那裡的褶皺已經被完全撐開,正緊緊咬著時旭的陽根。司玄被他摸得滿臉通紅,胸膛不住起伏。此時他後庭已有些適應,那粉色軟膏又有些催情成分,也漸漸放開,索性用自己雙腿盤住時旭的腰主動迎合起來。
“既然是療傷,阿旭可要快些給我。”
“阿玄說‘快’,那就‘快’罷。”時旭眯了眯眼。
體內蟄伏的巨物突然如狂獸般衝撞起來,抽‘插間帶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司玄被頂得如風暴中的小舟,頓時沒了還嘴的力氣。這一輪衝撞毫無章法,司玄覺得難受,抱著時旭嘶嘶直喘,只盼他快些結束,可這隻獅子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在他耳邊問道:“阿玄,你蛇身的陽心,與狐身的陽心是同一處不?”
司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雖未破皮,卻是在動脈上磨來磨去:“你這禽獸!”
“獅子本就是獸。”時旭摟住司玄的腰輕輕一頂,便聽他呻吟一聲鬆了口,“阿玄不說,那我試試。”
那孽根突然在司玄體內緩慢研磨起來,這感覺好像有人拿羽毛撓他腳底心,又好像一口氣悶在胸口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