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看。”靜琳憑空提出了問題。
“廢話,當然是你了。你姐夫早說了,你是男人都想接近的主兒,身上有種不同的味道。你姐夫還說那高丹梅就是個沒生好的爛豆芽。你,你想幹什麼?”靜麗意識到了妹妹的話中有話。
“我?我能幹什麼?剛離婚,需要人給點信心唄。哈哈哈,姐,如果你知道了我想幹什麼,你一定得幫我。”靜琳收起了笑容。
“那當然了。”靜麗給了靜琳一個保證。
“這就好。那就先這樣,到時候咱爸叫咱回去吃飯,你可一定得回去,我演個好戲給你們看。我掛了。”靜琳掛上了電話,轉身進了一家鞋店。
靜琳邊試著鞋,邊想著自己的境況和身邊的人,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收到的一條簡訊“說金錢是罪惡,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菸酒傷身體,都不戒;說天堂最美好,都不去!”這到是現實的真實寫照啊,歸納為三個字:不人道。靜琳獨自“哼”了一聲,放下試過的鞋,走出店外。一輛飛馳而過的計程車,吸引了靜琳全部的眼球和注意力,不為別的,只因那開車的人是王天齊。
靜琳站在街頭,看著天齊的計程車越行越遠,直到沒有蹤跡。靜琳摸摸臉上,溼溼的,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流了下來。靜琳離婚並不是因為不再愛天齊,她與天齊的戰爭始於天齊媽,是婆媳大戰的衍生物,所以別看打架的時候喊離婚喊的兇,可是真分開了,心裡卻放不下,想天齊想的不行。
天齊開著計程車,他也看到剛才路過的店鋪走出的是靜琳。他沒有停車,他不想停車,他覺得沒有停車的必要。曾經,深愛著靜琳,雖然她不講理,雖然她天天在家等著他洗衣做飯,雖然她和他的媽媽水火不溶,但是天齊依然深愛靜琳。靜琳一次又一次提出“離婚”,天齊一直沒有同意。直到最後這一次,天齊想放手也許是對的,既然她提了,一定有她的理由,既然她想這樣作,她這樣作會快樂,那麼自己就成全她。所以,天齊同意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離婚證上蓋章的那一刻,天齊知道自己心裡還是有靜琳的。可是從哪天晚上吃飯以後,那最後的晚餐結束之後,天齊知道自己的心變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感情是否值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瞭解靜琳。“這最後一次戰爭是什麼時候?”確定靜琳再也看不到自己以後,天齊把車停在路邊,下車,點上一支菸,蹲在路邊,陷入了深思。
進入臘月,靜琳開始放年假,也開始過年的準備。平時一直懶得動家務的靜琳,這一年過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達錯了,竟然在家拆洗被套。靜琳開啟大櫃,最上面放著的是結婚的時候天齊媽給的兩床大被。
“嗯,這麼些年了,也應該拆了洗洗了,雖然沒蓋過。”靜琳邊想著,邊把被子從大櫃裡抱了出來。靜琳把被子放到床上,鋪平,找過一把小剪刀,一點一點的拆著。當最後一層被裡被拆去的時候,靜琳看著床上的被子,怒火沖天。
“王天齊,你給我滾回來!開什麼車?開什麼開,你回來看看你那狗娘乾的好事兒!當初怎麼乎悠我的?啊?說什麼靜琳啊,這被表看起來是舊點,那是因為啊我二十年前就給天齊存下了結婚的家當啊,可是你放心,這棉花真真兒的新花!這是不是你媽說的?是不是?”靜琳在電話裡瘋了一樣的罵天齊。
“老婆,你消消氣,消消氣,我把這個客人送到站馬上回家。這話是我媽說的,可是怎麼了?我媽能騙你?好,就算能騙你,還能騙我?我媽說是新花那就是新花唄。”天齊對靜琳毫無預兆的爆怒早已習已為常,所以這次靜琳打電話來發火他根本沒當回事。
“好好好,我等著你回來,看看你那狗屁媽是怎麼騙自己親兒子的!我呸!呸!呸!呸!呸!呸!”靜琳也不知道自己連續說了多少個呸後終於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