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以芬娜的性格絕對要鬧出更讓人頭疼的情況來。
“唉,我的笨女兒啊,你可千萬別走我的老路。”
金劍夫人抱著自己說胡話,滿身酒氣的女兒,她伸手幫芬娜撥了撥頭髮,輕聲說:
“說起來,戴琳似乎對這個海盜很重視呢,我曾看到他在書房裡閱讀這個海盜的資訊資料,這個傢伙身上是有什麼秘密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金劍夫人開啟了一閃臨時傳送門,帶著芬娜消失在這何處山坡上。
在她離開之後,於不遠處的樹枝陰影下,海盜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他身旁,還有穿著月夜盔甲的守望者副官娜薩。
“你是不是很喜歡做這些節外生枝的事?”
娜薩沉聲說:
“你知道你在庫爾提拉斯海軍的懸賞上掛了名,一旦吉娜·金劍將你出沒於此的訊息告訴戴琳,明日的行動就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我能怎麼辦呢?可憐的姑娘哭哭啼啼的跑過來,我還能趕她走嗎?你是不知道她的那些‘閨蜜’們有多厲害。”
布萊克扭開腰間的顱骨酒壺,先開了個玩笑,又語氣篤定的說:
“金劍夫人是非常睿智的人,看在她寶貝女兒的份上,她也會幫我隱瞞這個訊息。退一步說,就算她告密了又能怎麼樣呢?
戴琳還能把他的艦隊佈置到斯托頌這邊來?
不可能的。
艦隊的調動沒你想的那麼快,時間上根本來不及。而以明日之事的規模來算,多一個少一個本地強者根本不會影響大局。
就當是戰前放鬆吧。
走吧,法奧冕下親自主持的聖光慶典就要開始了,我們也去旁聽一下聖光的啟迪吧,就當是沾沾好運。
如果聖光不降下絕罰把我們兩這異教徒幹掉,就順便再祈禱一下,祝願我們能在明日之後活下來。”
“我確實是異教徒,我承認。但你不是,你是個更糟糕的無信者。”
副官娜薩吐槽道:
“聖光要絕罰也先是絕罰你,你化作飛灰的時間已經足夠我逃離了。”
“喂,是不是我的錯覺啊?”
布萊克撇嘴說:
“怎麼這段時間你的吐槽力提升的這麼快?你是用了某些奇特的訓練方法嗎?能不能教教我?我腦海裡的笑話儲存快要用光了。
這樣下去就不能說笑話活躍氣氛鼓舞人心了。
你知道我的船員們多喜歡聽我開玩笑的。”
面對臭海盜的例行扯淡,娜薩毫無反應,轉身跳入樹梢的陰影消失不見,她甚至懶得和布萊克多說話。
感覺就像是在浪費生命一樣。
當然布萊克就更不在乎娜薩的冷淡了,他笑了一聲,在離開此處前,肩膀上的魔法眼球悄無聲息的旋轉了一下,掃了一眼山坡之外的草叢。
好像什麼都沒發現,就遁入陰影消失不見。
幾秒鐘之後,茂盛的操縱裡突然跳出來一頭奇怪的,用柳木樹枝和絲線綁起來的惟妙惟肖的木頭小狗,還左右跳了跳,這才一溜煙衝下山坡。
“真熱鬧啊。”
谷在樹枝的陰影中,海盜蹲在那裡目送著木頭小狗離開。
他認出那是德魯斯瓦的荊語者們才會使用的木頭巫術。
那玩意上面沒有一絲黑暗的氣息,大自然的力量在主動幫助它遮掩,這是純正的德魯伊魔法,當然和塞納里奧教團的自然魔法並不是同一體系。
“奧爾法閣下嘴上說著不關心,實際上還是派了人過來,嘖嘖,果然,口是心非是所有庫爾提拉斯人的共同特徵啊。”
海盜咧嘴笑了笑。
他並沒有打算跟著木頭小狗去找那些隱藏起來的荊語者,人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