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臨秋末晚了才來問這問那的?”
“老奴想著應該不會,瞧今天上午二奶奶急成那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了,許是真碰巧了。”
胡氏擺了擺手,“現在不是猜測這個的時候,你去把大奶奶叫來,再去告訴宋庚家的,不能用那個菜譜了。還有,讓映寒也來,這時間太緊了,再去把清波樓的人都調回來。”
“那明天不在清波樓了?”
“怎麼去?原本就沒打算在那裡,這叫什麼事,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胡氏煩躁地擺擺手讓洪媽媽下去。
不對,不會這樣巧,整個過程怎麼好像事先設計好的呢,不緊不慢,不聞不問,單單等到今天一大早來問,領著一大群下人亂哄哄地又忙了起來,還沒等捋出個頭緒來呢,又回孃家了。
沒一會,謝芬急急進得屋來,“王妃,這該如何是好?”
謝芬聽到訊息時也是心裡暗恨,這個主意她原本就不同意,成了自然叫孟綰失了顏面,不成還是自己受累。
這下倒好,人家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爛攤子還得自己收拾,明天客人就來了,雖說有以前的章程在那裡,可還要是再操一份心不是。
好在,自己提前準備了應對方法,當然這應對法子是客人來後對餐食不滿自己再拿出來,這下好了,立馬用上吧。
“你把你那邊的活計交給洪媽媽,把餐食的事先料理起來吧。”
謝芬點頭,只能這樣,凡大家庭辦宴,無論是賞什麼還是玩什麼都其次,吃是大頭。好在這次邀請的人家不多,雖然急一些,貪點黑還是沒問題的。
“你馬上挑些補品去懷南侯府,就說我問候世子夫人健康。”
洪媽媽看著胡氏狠厲的眼神,恭敬地道,“是,老奴這就去,老奴知道如何說。”
胡氏點點頭,沒一會周映寧和周映寒進得屋來,謝芬連忙把自己原來的活計交給兩姐妹一些,與胡氏行禮道還得去清和園瞧瞧,問問樊媽媽和孔媽媽,孟綰都安排到哪裡了。
“娘,您說二嫂是不是有意的?”
周映寒低著頭心道原本就是你們設計的,這下沒成功反倒說人家是有意的了,卻只敢在心裡想,再抬起頭來,帶上一副恰到好處的擔憂。
“是不是有意的總要查清楚才是,若真是她早就做了準備,倒讓我小瞧她了。”
等到洪媽媽送了藥材回來後,大家才知道,王氏是真的暈倒了。
“老奴瞧著親家夫人臉色白的嚇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請的是肖太醫。老奴出來的時候在街角等了一會,瞧見了跟在肖太醫身邊的藥倌,給了一兩銀子,那藥倌說他們去的時候,那王氏都沒有了鼻息了,當時兇險極了。”
胡氏點頭,看來只是巧合了,“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洪媽媽搖搖頭,“沒敢打聽,懷南侯府亂糟糟的。左不過世子爺弄的那些姨娘小妾的。老奴瞧著院子裡站了兩排,紅紅綠綠的,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好似世子夫人沒了一樣。”
胡氏輕蔑地“哧”了聲,自己太過小心了,就孟綰這樣的父母,還有過往的經歷,她拿什麼和自己鬥?
只是白忙乎這麼長時間,原還想著藉著這次機會,讓孟綰在族親姻面前來個沒臉,讓大家瞧瞧這樣一個連席面都辦不明白的少奶奶,怎麼可能當得起世子夫人的職?
胡氏捶了捶炕桌,其實就算不製造這些事端,只這一個月的表現,這孟綰想在王府裡立足已是不易了。自己不能再把精力過多放在她身上,外頭的事更重要。
想著周錚前幾日回來說,洪哲準備帶他去景王私人宴會去,胡氏激動的兩天晚上都沒睡好,朝中的局勢雖然越來越讓人瞧不透,但皇上說太子身子不好,因而把今年督辦三十祭祖的事交給了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