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和‘天體者’索拉吉大師並稱,是萬人景仰的人物,厲害處可想而知。”
溫言一呆:“索拉吉?”
這個名字他第一次是從措馬那聽到的,當時後者自稱是索拉吉的弟子。
盧玄解釋道:“這兩人一個是精神層面的宗師,一個則是**層面的宗師,一內一外,都有極高的成就。據說,索拉吉大師的身體已經鍛鍊到了人類的極限,擁有超強的身體素質,甚至可以赤足踏過高溫的炭火而不受燒傷,或者赤身在冰天雪地裡生活而不被凍傷,總之就是超出了常人能達到的程度。”
溫言撇撇嘴:“論挨凍,我不信他能拼過我。”
盧玄當然知道他的能力,笑道:“照我看,你可以稱為‘天氣者’,氣功層面的宗師,與他們一爭高下。嘿,這稱號怎麼聽著怪怪的,像天氣預報似的……”
溫言哭笑不得地道:“行了吧!我對這種事沒興趣,咦?”臉色忽然微微一變。
盧玄愕然道:“怎麼了?”
溫言像在思索什麼問題,片刻後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撒摩教?”
盧玄搖頭道:“宗教類的東西我知之甚少,那是個什麼教派?”
溫言簡單說了一下,無心再耽擱,道:“你忙你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盧玄會意道:“我也要回公司去了,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
溫言欣然道:“那太好了,我要去凌微居。”
……
凌微居二樓上,靳流月正和冥幽坐在她的書房裡閒聊。後者原本計劃的是處理完滇西苗人後就離開,但由於有了一夥新近拜她做大姐大的“小弟”,而她又讓他們在後面的林子裡受罰,暫時還不能離開。
溫言推門而入,兩女頓時住口,表情古怪地看向他。
溫言錯愕道:“這算什麼表情?”
靳流月頰上微紅,板著臉道:“和你無關,突然闖進來,什麼事?”
溫言無心追究她們之前在說什麼,臉色凝重地道:“索拉吉你知道吧?”
靳流月不假思索地道:“當然知道,和我的老師齊名的體術大師,怎麼了?”
溫言沉聲道:“他的勢力和影響力是不是很大?”
靳流月理所當然地道:“那當然!我當年在藏區時,無論是哪個教派的教徒,提到‘天體者’時都是畢恭畢敬的。據說藏區每一百個成年人之中,就有一個曾經跟他學過體術,雖說不是人人都學得精通,但由此可知他絕對算得上桃李滿藏區。影響力不用說,單是同時跟著他學體術的弟子,至少也有二三百——別誤會,他收徒是免費的,不像外面那些武館。”
溫言倒吸一口冷氣。
這傢伙看來似乎比單一的宗教教派還要來得猛!
靳流月奇道:“怎麼突然提起他?而且還一臉憂鬱的表情。”
溫言嘆道:“因為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假如是真,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靳流月越來越好奇了:“到底什麼事?”
溫言重重吐出剛才想到的事:“索拉吉和索拉玉措,是否有什麼血緣關係?”
靳流月一呆。
溫言看著她,眼睛眨都不眨半下。
片刻後,靳流月臉色古怪地道:“你是因為兩人名字前面都有‘索拉’,所以想到了這種荒謬的事?”
溫言皺眉道:“荒謬?”
“首先給你稍稍普及一下,藏名不像漢族名字,名字很少,所以有重名的情況很多,更別說名字類似的情況了,這根本是巧合。”靳流月一本正經地道,“其次,你知不知道索拉吉大師是‘天閹’?”
“天閹?”溫言一時沒聽明白。
“就是天生不能人道。”靳流月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