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生龍活虎,全身打著厚重繃帶的虞哉在庭院裡曬太陽,他全身都能動,但是還是儘量不動。
之前的戰鬥負荷太大,將他的身體機能基本摧毀了,好在於潤醫術高超,將虞哉治的差不多。
現在只是不能大幅度動作,休養兩天後就能恢復如初了。
但虞哉還是決定不在於家久待了,畢竟自己在金陵也站穩了腳跟。
最重要的是,周揚幾人趁著元旦假期結束,一起來到了金陵,現在已經到了車站。
而渡鴉會的車,此刻也停在了於家大門外,等著虞哉上車。
跟於潤還有於小銘幾人道別之後,虞哉和沈玉就離開了於家,坐上渡鴉會的車,前往車站迎接周揚幾人。
此時車站外,周揚、許梅、應晚泊,或站或蹲,都在等著虞哉來迎接。
就在許梅踢飛第五顆石頭子的時候,一輛汽車轟鳴聲響了起來,惹得車站眾人紛紛側目。
虞哉從第一輛車上下來,看到熟悉的三人,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
這笑是發自內心的,不摻雜任何利益的笑,也只對這些打心底認同的朋友,才有這種笑。
虞哉張開雙臂抱住周揚,看著周揚脖頸處的紋身,想起來之前在西漠時候看到的紋身。
一身花樣的紋身與他的肌肉完美結合,沒有一絲油膩與討厭。
“上次行動太過匆忙,也沒和你們許久,周揚哥你變了很多啊。”
周揚抱了一下虞哉就鬆開了手,看了一眼自己,最後笑了出來。
“還好吧,就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術法而已,倒是學弟你,在哪都能混得開啊。”
虞哉擺了擺手,哈哈笑了兩聲,“一般,一般,上車吧,飯店我已經定好了,為你們接風洗塵。”
五人坐上了一輛車,虞哉在駕駛位開著車,沈玉坐在了副座上。
雖然虞哉沒有駕駛證,但是開車早就會開了,只是一般情況下他不開車而已,並且準備有時間去考一個證。
在車上,虞哉一邊開車一邊和幾人閒聊。
“學院裡最近有什麼事情啊?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
“嗐,學院能有什麼有意思的,就那樣唄。”
應晚泊坐在中間,手和一旁的許梅牽著,但是應晚泊沒有什麼大動作,只是就那麼牽著。
不過虞哉肯定不能放過這個細節,他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嘴角咧出一抹壞笑。
“晚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好事要跟我說?”
應晚泊被突然點名,一下子就愣住了,臉色瞬間爆紅,一下子就將牽住許梅的手鬆開。
“沒,沒有,王皇好久不在學院出現過了,不知道在做什麼。”
虞哉看到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根本止不住,咳了一聲才壓下去,開口說道:
“我沒問王皇,我在問你呢,比如說……你和學姐?嗯?”
應晚泊聽到虞哉的話,臉上更紅了,像喝多了酒一樣,連帶脖子與耳根都紅了起來。
許梅見狀發出嘖的一聲,一把攬過應晚泊的肩膀就向自己這邊靠。
“你個濃眉大眼心眼壞的虞哉,就知道逗晚泊是不是,我倆已經確認關係了,再逗他我就揍你。”
“哈哈哈哈,大大方方承認我不就不逗了,而且啊,現在你未必打得過我,學姐。”
“你說什麼……”
沒等許梅說完,虞哉直接將自己的氣息放了出來,四轉修為一覽無餘暴露在三人面前,將三人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哥們,你就這麼水靈靈的四轉了?大一?四轉?那我們這些大三的老東西是什麼?”
許梅的絮絮叨叨讓虞哉壓下去的嘴角再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