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補上一劍去,務求不留一個活口。”
…
秋風怒號呼嘯,凌天策馬屹立在山口,手中拿著一支鷹眼套筒,居高臨下,遙遙望著對面遠處蕭家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表情淡然而冷漠,蕭家的領軍之人會否在做著勢如破竹、挺進承天都城的美夢呢?!
在他的身後,靜靜的排列著整整齊齊的一隊騎兵,粗獷的面容上滿是壯碩和毫不掩飾的躍躍欲試的求戰之意。
再往後,一片血泊之中,倒著幾十具身首兩分的屍體,正是此地原本的守兵將領。
順利解決了蕭家秘密潛入精銳部隊之後,凌天第一站就是馬不停蹄的殺到了這裡,一國之關防,豈能輕忽?既然知道有背叛者的存在,消滅異己自然是不二的抉擇,凌天對收拾這幫通敵者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了,一來便直接掀起了腥風血雨。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原本的王系將領已經被他毫不手軟的清除乾淨。
“馮默。派兩個人以最快地速度轉回凌府別院。傳我手令。當朝太傅王志宏通敵叛國。罪在不赦。全家滿門抄斬。一個不留!凡屬王系人馬。不管是文臣或是武將。即刻起停止所有職務。押回承天城等候發落。凡有反抗者、滋事者。無論情由、格殺勿論!對空出地職務。凌府別院全權安排人員在一天之內立即接手。不得有誤。”凌天口不停手不停。迅速寫了一道手令交給了馮默。
“是!”馮默岩石般地臉上並無任何表情。指定了兩個得力地手下。將命令傳達了下去。兩名手下翻身上馬。抱拳為禮。瞬即絕塵而去。
凌天看著對面遠遠地隸屬蕭家地龐大陣容。心中控制不住地升起一種要將這些人全部滅絕地念頭。
唯有在正面相對地時候。才會真正感覺出蕭家軍隊地精銳強大之處。蕭風揚治軍之嚴謹。宇內有數。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縱然是隔著這麼遠地距離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肅然到極點地凜然軍威。
如此地軍隊。可以想象在戰場上將是何等地強猛無敵。
“公子。蕭家既然已經在事實上掌握了此地地控制權。為什麼沒有馬上佔領此地。蕭家地人只是駐守在這裡。為何遲遲不進攻?這樣豈不是白白地浪費人力物力?若是他們真正引兵佔據此地。只怕我們絕難如此輕易地奪回此地!”馮默走上前兩步。警惕地注視著對面。提出了一個他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題:“縱然蕭家財力冠絕天下。可也禁不起這樣地浪費呀。屬下卻是難以想明。實在是不和情理啊!”
馮默之前乃是凌嘯將軍的部屬,也是久經大戰之人,當然對軍隊的作戰有相當的瞭解。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增加了他心中地惑。
“浪費?如何是浪費?!那裡是浪費?!”凌天冷冷的一笑:“蕭家的這種舉動,才是真正的陰險至極。屯軍在這裡,卻又按兵不動;但有哪一個國家面對著二十萬大軍虎視眈眈不緊張的?所以這部分部隊等於是扼住了我們的喉嚨!讓我們難受之極!第一,讓東邊地沈如虎也僵持起來,不敢有絲毫動作,讓南邊的我父親率領地大軍同樣不敢主動攻擊南鄭,只因為這兩條戰線無論哪一條動了,就必然顧不上中間。而那時候,這支部隊就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而所謂固若金湯地守將其實正是他們的人,若想長驅直入,也不過翻手之間地功夫而已,可是若是他們在明面直接取得此地的控制權,這些好處卻將全部失去。”
“因為如果他們先動,損失最大的反而是他們,除了會暴露他們有內應存在的事實之外,還因為我們必定會調集最精銳的部隊先解除這個最大的威脅,縱然是讓東趙和南鄭有隙可乘也在所不惜,畢竟可以長驅直入的他們才是我們最大的心腹之患。反之,他們既然不動,我們有險關可據,自然不願意貿然打破這種平衡,打沒把握的戰,給敵人以可乘之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