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放大跳起來道:“參見那意思不正是說木詭靈在極北之地嗎?”
“可是極北範圍也太大了。”青陽子搖頭道。
“不管,有方向就好!”王放驚喜道:“來年我一定要去極北之地找一找。”
“呵呵,還是讓貧道先給你偽靈根來得實在些。”青陽子道。
“好,多謝祖師爺。”
“你先選一本書,我們到外面去。”青陽子道。
“好。”王放此刻心無阻礙,信手翻去,只見那本平日裡讀得稔熟的“爬”進手來。王放隨手一翻,卻忽然發現此書竟不是自己那本,而是,仔細翻去,裡面說的盡是些花草樹木的經脈,“這可奇了,草木也有經脈。”
“就這本了。”王放隨手藏進袖中道。
“好。”
二人來到一處松林下。
青陽子,長袖一揚,一把翠綠松針從松樹上落在王放手中,“脫衣!”
王放脫下上衣。
青陽子目光一凝,十數條松針激射而出,真入王放幾處大穴。
一股刺痛透背而來。
“一點小痛,應該問題不大吧?”青陽子冷聲道。
“嗯。”王放口中如是道,其實哪裡是一點小痛,幾處大穴如利刃穿入,讓得他咬緊牙關,滿頭大汗。
“來!”青陽子一聲喝道,大掌一揮,又是數十枚松針順手而來,激射而出,分別射入數十處**。
如此施為,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王放身上已經密密麻麻全是松針,仿若是一個刺蝟般。
彷彿有鑽心的痛襲繞周身,王放咬住牙關,片刻不能喘息。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王放身上的疼痛才漸漸褪去。突然間,酸癢難耐,彷彿周身俱是毛毛蟲在爬行撕咬。
一滴滴鮮血沿著松針緩緩流出,其狀甚為可怖,不多時,王放整個人仿若血人一般。
青陽子目光直直地看著王放,這也是他第一人為人施法想改變凡人的靈根,這偽靈根雖說不是真正的靈根,不過要想從無到有,也是逆天而行之事,想要受些苦楚也是必須的。但眼看面前的少年竟這般痛苦卻也是青陽子不曾想到的。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王入周身彷彿漸漸升起一股暖意,之前的不適之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暖洋洋的彷彿享受著日光浴的快意感覺。一股熱流突然間從丹田處升騰而起,猛地衝向周身百骸,數千條松針如春初細雨般飛射而出。
王放渾身打了下激靈,隨之那股暖流漸漸消散,仿似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王放看了看渾身上下的血汙,跳進一條水不過膝的小池中,慢慢洗淨穿上衣服。
“怎麼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王放看著微笑著的青陽子道。
“呵呵,你不過是身具偽靈根而已,又不是修得了真氣,哪裡會有什麼異樣。”青陽子沒好氣地道。
王放摸摸後腦勺,歉然道:“是我太急了。”
“好了,你且回去吧,你的那幫朋友刻等急了。”青陽子笑。
“多謝祖師爺,弟子就此告辭了。”
王放別過青陽子,穿過無心居,到了青山之顛,只見頂上只有多彪等學道弟子數人在等自己,其餘人都早已經下了山。
紅寶則是懶洋洋地躺在地上,它似乎明白要在此地才能等到王放。看到王放出來,猛一個起身就撲到王放懷裡來,真個可以用“小別勝新婚”形容。
“大師兄,你可來了。”金彪一臉雀躍,雖然等了足足有兩個時辰,不過依舊興致不減,見到王放如小狗撒歡。
王放知道金彪此類人手上沒什麼本事,最懂奉承、鑽營之道,不過起碼他在自己最弱小的時候把所有的籌